总带着苏文娜，就这么去拜访我们的客户，也不带着你？他们什么意思？”
李雯丽：“你想说什么？”
王大陆：“我有点担心。”
李雯丽：“担心什么？”
王大陆：“他们如果搞定这张单子，会不会抛下我们，自己直签。”
李雯丽（不屑）：“王大陆，你现在才考虑这件事，是不是晚了点？”
王大陆：“以前只有许总，我觉得没有问题，可是现在又来了个苏文娜，我总觉得不踏实。”
李雯丽看着王大陆：“那怎么办？许问真说得也没毛病啊，谁规定这是你的客户？你登记了吗？有证书吗？这个王八蛋，说话真损！”
王大陆：“李总，要不要提前跟和美达签一份协议？”
李雯丽盯着王大陆：“想签就签啊？别人要是不愿意呢？”
王大陆：“那怎么办，总得做点什么吧？”
李雯丽：“做点什么？你现在就开车去客户门口等着，等他们拜访结束，把他们拉到饭店，咱们好酒好菜侍候着。”
王大陆笑了笑：“李总，许总应该没有问题的。”
李雯丽冷笑一声：“没有问题？生意场上无兄弟，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王大陆起身往外走。
李雯丽又吩咐一句：“别停在门口，停远一点，别让人看见你。”
章越办公室，苏文娜发言，众人静听。
苏文娜：“所以呢，......创新才是才是原动力，是企业设计信息化的底层逻辑。和美达初创的时候，也是一家传统的IT公司，但我们致力于创新发展，才在高科技领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希望有机会能为咱们能源公司服务，有机会向ABN学习，我的分享结束了，谢谢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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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看向章越，章越仰头沉思。
片刻后，章越看着许问真：“这位许总，你呢？你有什么看法？听说你有很多独到的见解，最好对我们现有的信息化建设，提一些批评性的意见。”
龙启明看着许问真，许问真看着章越。
许问真：“好的章总，批评谈不上，我先对我们苏总的发言附和一下，她毕竟是领导，又是女士，面子总是要给的。”
章越笑，拿起水杯喝水，其他人也跟着笑。
许问真：“创新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曾经有一个客户跟我说过，现在技术更新太快，作为企业的科技部门，他们普遍都有焦虑的情绪，所以一个企业的信息化职能部门，其实是很不容易的.......”
龙启明笑着打断：“许总不要贩卖焦虑了，还是按章总的要求，多提一些实用的意见和建议吧。”
章越打断龙启明：“为什么会有焦虑情绪？”
许问真：“因为迭代太快，人们跟不上了，这其实提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我们应该怎样创新？是仅仅追求技术的创新，还是追求机制的创新，让创新创造创新，就像苏总说的，让创新成为原动力？”
童乐水打断许问真：“许总，对不起，章总的时间到了。”
章越打断童乐水：“等一下，机制创新，这是一个很好的课题，苏总，你们能不能以这个课题，给我们做一套方案？”
苏文娜：“没问......。”
许问真打断：“领导，这是一个巨大的课题，已经涉及到咨询领域，我们......，要收费的。”
章越：“需要多少预算？”
许问真仰头想了想：“不是很精确啊，应该不会超过200万。”
龙启明：“200万，真敢报，还没确定让你们......”
章越看着龙启明，龙启明闭嘴。
章越：“你的依据，许总。”
许问真：“我做过调研，咱们能源集团员工人数接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