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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丽疑惑地看了看王大陆，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一辆出租车缓缓靠边，许问真走下出租车。
许问真边走打招呼：“早，李总，大陆呢？停车去啦？”
李雯丽：“他不去，走吧，......我告诉你啊，看见刘主任呢，态度诚恳一点，你可以暗示，就说龙处套你的话，引诱你这么说的，但是话不要说太明......，哎，你在听吗？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问真笑着看李雯丽：“真逗，道歉我还不会？上学那么多检讨书，白写了？”
李雯丽：“那就好。”
刘昊坐在办公桌后，李雯丽、许问真坐在对面。
李雯丽：“......所以，许总也觉得有些话说得不太得体，这次是专门过来向您道歉的。”
刘昊（揶揄）：“不敢不敢，怎么敢说道歉，龙处长把许总的意思传达给高副总，高副总特意让我向你们学习，我们工作确实有很多不足，要向许总请教......”
刘昊拿起笔，准备记录。
李雯丽脸上现出尴尬的表情。
许问真咳嗽了一下：“刘主任，实在是不好意思，上次过来您不在，就顺便拜访了龙处长，没管住自己的嘴，有些话说过头了，向您、还有信息中心道歉。”
李雯丽会心的一笑。
刘昊（语气松缓下来）：“道歉呢说不上，你说的有些话，还是有道理的。”
许问真：“刘主任谦虚了，任何工作都有不足，也不能全怪信息中心，前几年，由于技术、资金、规划、眼界等等因素的局限，信息工作走了很多弯路，也不是咱们能源公司一家，刘主任似乎不必太自责，还是有办法补救的。”
李雯丽狠狠踢许问真。
许问真看李雯丽，皱眉。
刘昊（嘲讽）：“那许总的意思，我们信息中心眼界不够开阔，眼光不够长远？”
许问真：“哪里？刘主任，我是说整个能源公司。”
李雯丽惊慌地看着许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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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那倒要请教许总，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许问真：“啊！这个，我们有专业的咨询顾问，主任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交流交流，不知道刘主任什么时候方便。”
刘昊平静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看见没？”
刘昊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
刘昊：“这都我们搜集的方案，也包括你们的，就不麻烦许总了。”
许问真：“恕我直言，刘主任，不跟业务部门沟通，不去一线调研，这样的方案不叫方案。”
李雯丽呵斥许问真：“就你懂，不叫方案叫什么？”
许问真：“叫文案。”
刘昊盯着许问真，沉默。
片刻后，刘昊：“好吧，李总、许总，今天先这样吧，我后面还有个会。”
李雯丽、许问真起身告辞。
刘昊办公室门外走廊，李雯丽、许问真走出刘昊办公室，向外走去，李雯丽脸色阴沉走在前面，许问真叫住李雯丽：“李总。”
李雯丽停下。
许问真：“你先出去，我到其他部门再转转。”
李雯丽压抑着愤怒：“还嫌丢人不够啊，我真他妈瞎了眼，怎么把你带过来了，你得罪信息中心，还要去运营处邀功吗？”
许问真：“你想多了，在外面等我吧。”
李雯丽：“我还等你，你怎么不去死？”
李雯丽扭头就走。
龙启明办公室门口，许问真敲门，龙启明抬头，惊讶地看着许问真。
许问真：“可以吗？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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