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拿他们的项目做做文章。”
蔡家辉仰头想了想：“好主意，跟这种人，还是得玩脑子。”
许问真站起来：“你们去医院吧，我先回去了。”
许问真往门口走去。
蔡家辉起身送许问真。
门口，蔡家辉叫住许问真：“问真。”
许问真回头，疑惑地看着蔡家辉。
蔡家辉伸出右手：“谢谢。”
许问真握住蔡家辉的手：“废话有点多。”
蔡家辉大笑：“能源的项目，你要小心，我不会客气。”
许问真耸耸肩：“那不是我的项目，不过你也要小心，谢良工也不是吃素的。”
蔡家辉（疑惑）：“你不是......？”
许问真：“是的，不过按规则，他们可以把这个项目负责到底。”
蔡家辉：“遗憾。”
许问真：“输了再说遗憾吧。”
许问真扭头走出房门。
蔡家辉关门，走回房间。
楚晨微笑，看蔡家辉。
蔡家辉躲着楚晨的眼睛。
许久，蔡家辉（声音发颤）：“Grace，我们......去医院吧。”
楚晨（命令的语气）：“坐下，我再帮你冰敷一下。”
蔡家辉犹豫了一下，走到沙发边坐下。
楚晨坐在蔡家辉身边，双手捧着蔡家辉的脸。
楚晨微笑，命令：“张嘴。”
蔡家辉胸口起伏，张开嘴。
楚晨瞪大眼睛，掰着蔡家辉的嘴对着灯光的方向，查看里面的伤。
楚晨边看边抱怨：“下手这么重，也太黑了？你们也是，这么幼稚吗？多大了？还跑去跟人打架。”
蔡家辉呼吸急促，身子前倾，眼睛热烈地看着楚晨：“Grace，我......”
楚晨笑着推开蔡家辉：“走，去医院。”
和美达西区办公室，许问真走进办公室，碰上宋姐，宋姐惊讶地看着许问真，声音夸张：“咦，眼眶怎么啦？跟人打架啦？”
办公室的人纷纷扭头许问真。
许问真轻松笑了笑：“不小心，让驴踢了一下。”
宋姐啧啧称奇：“这么大的城市，哪来的驴？”
许问真：“嘿，这么小的概率，他就让我碰上了，你说气人不？”
许问真走到李依依座位旁：“没出去吗？”
李依依抬头：“没有。”
李依依压低声音：“找黄克去啦？眼眶的伤，打架打的？”
许问真：“这你不用管，我问你，南区西区合并，西区有两个名额到我的团队，你愿不愿意来，来的话呢，双明云计算那张单子，上个季度只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可以继续算你的业绩。”
李依依抬起头，微笑：“为什么不来？我又不是傻子。”
许问真微笑：“那好，索通公司云计算的项目，你不要出面，多找几家代理去交流吧，嗯......，让老周也去。”
李依依（疑惑）：“什么意思？”
许问真眨了眨眼睛：“到时候就知道了。”
许问真转身要走。
李依依叫住许问真：“老大。”
许问真转身，看着李依依。
李依依：“王超给我打电话，说他准备辞职，让我转告你一下。”
许问真迟疑了一下。
许问真：“辞职？他现在的经理是老申，他应该找老申办手续。”
李依依有点不忍：“老大，你真的想让他辞职？”
许问真：“客观来说，他只是想讨好老纪，并没有主动害我的意思，从结果来看，他也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所以，我并不恨他，一切让老申做决定吧。”
李依依无言以对。
许问真转身往自己座位走去。
李依依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