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最重要的百里妙香和姚公子了!
陈秀恍然道:“原来你们确实没有说谎,你们不是打得过他吗?”
这句话玉郎听着最不舒服,也不服气,不满道:“哼!一时大意而已,如若正面相搏,未见得谁被擒住,女人最碍事了!”
“哈哈,强词夺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何必怨天尤人?”陈秀看来是故意和玉郎怼上了!
玉郎恼道:“你少得意!就凭你未见得能斗过恶鬼!”
陈秀不服气道:“哼!手下败将!我打不过,你更不是对手!”
钱解决见他二人逗嘴,忙劝解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争吵。”
玉郎道:“谁和他是自家兄弟!一副高傲自大的嘴脸,看见他就烦!”
陈秀也道:“我正不愿意呢!”本不想久留,道声:“告辞!”转身欲走。
突然一声暴喝:“谁也别想走!”
三人闻声望去,赫然是惊动官府,派兵前来擒拿闹事者。
当是个虬髯大汉,一身戎装,威猛雄武。
钱解决知道做刺客的永远不想惹官司上身,有理讲不清,唯恐避之不及!暗怪自己只得顾与陈秀解释误会,却把扰民安宁,惊动官府这事忘了。忙笑脸迎上前作揖道:“原来是官爷驾到,请问尊姓大名?”
虬髯大汉神气严肃,漠然仰头不语。手下副官走出来,喝道:“这位是南丰县尉黄少府,亲临现场,尔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钱解决谄笑道:“原来是黄少府驾到,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我们兄弟只是醉酒胡闹,经刚才您的官威一唬,如今酒也醒了,正在互相赔不是呢?呵呵……”
副官厉声道:“少废话!跟我们衙门里走一趟,整个南丰县在我们黄少府威名下,至今还没有贼匪胆敢作乱胡为,你们三个是吃了熊心豹胆不成?”
钱解决道:“我们草民三个哪敢啊?”快步走到副官面前,从袖里取锭银子,塞进其手里。低声道:“官爷行个方便,我们真是醉酒误事,还请高抬贵手,别去衙门吧?”
副官掂量着银子,估计得有五十两,两眼放着光芒,惊喜地转头望向那县尉。
黄少府会意,神气地转身就走。
副官趾高气昂回身叫道:“你们毁坏东西不少,一定要与店家赔偿!不然免不了吃苦头!”说着话赶忙尾随县尉退出店外,喝退两边观望的百姓!
钱解决大声道:“情黄少府放心!店家毁坏桌椅,我们理应赔偿!不敢忘记!”面上笑着,心里早已问候他们祖宗十八遍。
玉郎望着官兵离去的背影,骂道:“这群该杀的贪官污吏,比我们赚钱还快,又白白让他们大横财!”
陈秀叹道:“奸臣当道,贪污成风,真是该杀!可惜我有事在身,不能耽搁,否则,必杀此类狗官不可!”
钱解决道:“所谓财去人安乐,你们又何必生气?”
陈秀道:“说来都是在下误会两位,才惹来官府问罪,实在抱歉,刚才兄台所失去银两,就由在下出资补偿,还望见谅!”
钱解决忙客气道:“陈兄弟何必介怀,区区小钱,不必在意!”
玉郎道:“你不必心疼钱物,我哥哥乃是扬州巨富,家财万贯,有的是钱,可别忘记他就叫‘钱财’!”
陈秀道:“原来是富家子弟。呵呵,我倒不心疼钱,只是恨那贪官污吏横行,我空有一番抱负,却无能无力!”
钱解决道:“陈兄弟不必自责,若没有这贪财的官,受污贿的吏,我们这些有钱人哪来的方便?如果今天遇着贤明的清官,今天恐怕吃官司不说,还会耽误大事!是不是?”
陈秀叹道:“可惜害苦了没钱的穷苦百姓!”
钱解决无奈道:“有钱解决万难事,无钱万事难解决!”
玉郎穆然道:“非也!非也!你们何必多愁善感,有钱是有钱人的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