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道:“玉郎!你几时变得如此厉害?鬼吹风练到几层啊?”
“说来惭愧!枉我有‘一夜春风’的雅号。呵呵,竟然被这便宜夫人逼得露出原形。”玉郎敛气修身,有些吃力的道。
“哦?你打不过这便宜夫人?”
“与她的武功相较来说,克制我。”玉郎很不自然的道。
“哦?不对啊,我看你武功一直压制着她啊?”
“呵呵,她那是在让着我,如果没有你在这里,我很吃亏的。”
“哦?你怎么会认得她呢?”
“其实,她也是出身惜春居。”
“你说,她是个**?”钱解决眼放光彩。
“哈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哥哥只知道鬼伯对我们都是这些孤儿的名号各有命名,并且让我们各司其职。却不知刺客不是男人的专属!只知道有我这色鬼专杀天下痴心女贼,却不知有那‘艳鬼’专杀天下负心的男人!”
“艳鬼?惜春居女刺客?我为什么不知道有这个人?”
“哈哈,只因你们这些好色之徒,见一个爱一个,鬼伯才不想让你们见面而已。更不可能让你们知道有她的存在!鬼伯最不愿看到内讧,因情争执!乱了阵脚!”
“女刺客有多少?”
“你还是去问鬼伯吧!”
“我早晚会搞清楚!不对啊!艳鬼既然是自己人,还干嘛来骚扰我们?”
“自己人?恶鬼会是自己人吗?”
“啊!她和恶鬼是一伙的?坏了!太可惜啊!”
“不像是恶鬼的人,她能在走时叮嘱我们一路小心?我看并非恶鬼一类!”
“一路小心?莫非前途堪忧啊?怎么回事?”
“因为五王!”突如其来,自身后入耳。
“是谁?”两人猝然转身,顿时剑拔弩张。
钱解决问道:“彭人越!你的穴道怎么解开了?”
“是我解开的!”一位老者,鹤童颜,一点也不步履蹒跚的从里间走了出来,赫然是百里老郎中!
“老郎中?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老夫无门无派,自由自在,闲散惯了,何来一伙之说?”老者气定若闲。
“那你为何救彭人越!”
“因为他可以杀你!”老者突然目露凶光。
“哦?我与老郎中有仇吗?”钱解决骇然惊讶。
“你与老夫原本无仇无怨,但是你却与这天下结下入骨之恨!某乃一介草民,属天下苍生之列,便决定与你这刺客不共戴天!”老者气势凛冽。
“我几时与天下结下入骨之恨?我怎不知?”钱解决越奇怪。
“五王是不是你杀的!”彭人越突然厉声喝问道。
“五王?”钱解决口瞪目呆。
“五王都死了?”
“五王明明皆是被你所杀!你倒反问我!装的什么糊涂?”彭人越咄咄逼人。
“你亲眼目睹是被我杀的吗?”钱解决很有气概的问道。
“哼!强词夺理!天下人人皆知!……”
“你放屁!我谁也没杀!”
“呵呵!谁也没杀?这句话从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大刺客嘴里吐出来,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白州‘没人惹’铁三一家几百口性命,难道会是集体对这太平世间没有了任何眷恋,纷纷郁闷癫狂,挥刃自相残杀不成?……”彭人越激情澎湃地叫着!
“多少?几百口?”钱解决和玉郎骇然相顾失色。
“你胡说八道!”酒鬼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醉醺醺的叫骂。
“贪鬼,从来不会制造灭门惨案!他要么不杀人,让他做个瞎子,要么杀人,只会让人痛快地解脱,没有半点含糊!钱解决向来杀人无声无息于无形,……”酒鬼咄咄不休。
“酒鬼你住嘴!”玉郎一声厉喝,酒鬼登时瞠目望着他。
“杀人是我们的本分!我们毕竟是做刺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