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她们底细,我现在的身体又很虚弱。虽然可以挥几招武功,毕竟制人有限。看她们刚才看我的眼神,根本没安好心,应该是和我这身体之人有很深的仇怨!如果我不提防着,恐怕不得安生。我还是先控制住她们吧,找机会先撤吧?
主意一定,就笑道:“慢着,再陪我喝一杯,喝完就放你走。”
虫儿信以为真,就坐下倒满一杯酒,举起道:“先干为敬。”
火炽忙道:“草儿也一起吧?”
草儿愕然道:“还有我?好吧。”也斟满一杯。
火炽道:“你们喝吧。”
两人面面相觑,齐问道:“你不喝吗?”
火炽笑道:“我喜欢看着美女喝酒,很享受的。”
两人想了一下,没有犹豫。抬头欲就一饮而尽!
突然,火炽运指如电,点中她们“魄户穴”。登时杯摔人昏,趴在了桌案上。
火炽得意看着她们道:“跟我玩花样?你们还嫩着呢!”眼珠溜转,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反正火滚儿见不到我,一定会去岭南的。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
说着,囫囵将酒肉吃个饱。拎起包袱,走出房门,小心关上。望见堂倌,叫过来吩咐道:“房间里陪我喝酒的那两个姑娘都喝醉了,我也没了雅兴。正好我有事在身,路程又紧,干脆退了房间,还是走吧。给你一百文钱。剩下的都给你打赏了。”
堂倌眉开眼笑,乐开了花。接过钱转身要走,火炽又道:“那两个姑娘喝的酩酊大醉,就让她们在房里睡吧?不要打扰她们,知道吗?”
堂倌哪敢不答应,连连应是。火炽气定神闲,就出了客栈,牵出了两匹马,就往岭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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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善人夫妇急盼儿归,正心急如焚。忽听闻马蹄声,急忙呼叫停车,出来观望。
云志高勒马嘶鸣而驻,烈儿老远就望见父母,泪含眼眶,伸手要抱。立刻投入娘亲怀抱中后,突然一阵哭啼,好似受了偌大的委屈,眼泪哗哗,已是泪流满面。
云志高猝然失措,不料烈儿竟然当面告状,狠狠弹劾了自己一本。自知窘境,尴尬道:“烈儿顽皮,捉到鸟儿后多时不肯回来。云某恐善人与夫人担忧,只好强行带回,无奈烈儿依然任性,还望善人与夫人见谅。”
王氏爱子心切,不由注目仔细,观察入微。唯恐烈儿受到什么伤害,盯得烈儿越哭得厉害,动人怜悯。
凌善人作揖道:“辛苦云判司带小儿玩乐。烈儿任性胡为,顽劣不堪,凌某十分了解,望判司莫要生气。夫人过于宠爱,有失礼节,也是人之常情,还望判司不要见怪。”
云志高回礼道:“老牛舐犊,天下父母心。善人多心了,烈儿聪明睿智,只是好奇多动。云某自叹难以捕获芳心,贻笑大方,说来惭愧!”
凌善人道:“云判司莫要自责。知子莫若父,犬子生性顽劣倔强,稍有不顺意,就会出言不逊,肆意妄为。请判司勿放心上,委屈之至,凌某负疚万分。判司若不体谅,某着实惶恐不安。”
云志高闻言心中释然,忙莞尔道:“哪里,哪里,善人言重了。云某实在不敢当。此去长安,路途遥远,云某不敢懈怠,必定尽心尽力!时光易逝,还是不要耽误行程,快些赶路吧?”
凌善人寒暄几句,便与夫人哄着烈儿安顿车内。
赵豹明知情况,也不回头询问,早望见云志高示意启程。喝声:“走!”车队复始前行。
烈儿见爹爹不仅没有责怪云志高,反而十分客气。不甘心,仍旧哭闹不休。凌善人喝斥几句,才算唏嘘欲停,愤愤略宁。
约走了三五里,烈儿恼恨云志高,心存报复。扯开车窗,瞪目嗔视。忽提曳着玉佩伸出车窗外,招惹随车后护行的云志高,故意想扔掉气他。突见云志高目露凶光,胆寒心虚之下又不敢,只好灰溜溜缩进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