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有些奇怪的是个反向,这个平安知道,传说是铸刀时材料不足,混了一块普通铁矿。结果刀成之时,此刀与同炉而出的燕支剑自动向撞。折去了一尖,那一尖正是那凡铁所成,这也成就了燕支的斩龙之名!而鱼龙舞,在前越故国百姓口中,还有“秃尾龙”的混名。
“居然把鱼龙舞给了我,难道大公子怀疑二公子也参与其中了吗?难道那个暴虐的二少爷还有这样的心计?那也太可怕了,可是如果二少爷没参与其中。这拿了鱼龙舞,我的rì子可不好过了。”想起二少爷的心xìng,平安心里不由一阵的抽搐。
这程青峰如果真有参与暗害程青云也就罢了,如果没有,以程青云的xìng格,二人必定会和好如初,这样一来,拿了了鱼龙舞的平安可就麻烦大了。这鱼龙舞与燕支一炉而出,算是兄弟之兵,自打程青云拿了燕支,程青峰就视鱼龙舞为其囊中之物。这样一来,平安无论如何都得被他恨上。
“要是二公子真的想对大少爷不利,好像更糟糕,我拿了鱼龙舞,肯定被视为大公子的心腹了。要是二少爷有这样的心xìng城府,岂不是比大公子还要可怕。真是倒霉啊,怎么就卷进这种麻烦事里了。早知道就不随大少爷从军了,脱了籍自己去做点小生意多好!”平安心里一阵的哀叹。
三天后,平安骑上那匹棕马,身后跟着驼这包裹的小驴,独自出来京城,往京西北的骠骑军军营赶去。这次驰援北疆,骠骑营的驻地被扩大了不少,以便一起去的禁军们能驻进这里。战场之事非同小可,两只不同的军队要协同作战,提前一起训练是必须的。
原本和程青云说好了,要一起来的,结果昨天程青云就先来了这边。平安这次只能自己一个人过来了。到了骠骑营的大营外,平安翻身下马,挎着改头换面了的鱼龙舞走向了守营的兵丁。
原本的鱼龙舞是鲨鱼皮鞘,上坠各sè宝石珠玉,一看就是宝刀利器。现在被平安换成了普通的牛皮鞘,原本的玉柄也换成了乌木柄。只要不出鞘,没人能看出来这是一柄宝刀。战场之上就是这样,越不惹眼生存下来的机会就越大。反而是那些喜欢骑白马穿白袍的,不是真有大本事的,就是急着找死的傻子。
牵着一马一驴道了营门口,两个守营的兵士一横手里的长矛拦下了平安:
“什么人,骠骑营重地,闲人止步!”
平安虽然穿着军服皮甲,也知道这是程序,便是将军来了,这两个家伙还是会这么问,便伸手递上了自己的腰牌和文书,开口道:
“禁军折冲校尉程青云麾下书记官程平安,奉命前来。”
那两个小卒接过了平安递过去的东西,随便的瞄了一眼,开口道:
“我说的,原来是禁军来的大爷啊!怎么?禁军就不用受规矩了,3天前点兵不到,怎么现在才来!”
平安一听就明白了,这两个小兵明显是在找事儿,这次驰援北疆,派了禁军和骠骑军一起。骠骑军肯定会有想法,禁军是天子亲兵,各个方面肯定比骠骑军要阔气,这骠骑军眼红是肯定的。平安却没料到,第一天来居然就撞到了枪口上,正碰上骠骑军的人在执守大营。
这在军营里,最是不能服软,一旦服软,各种兵油子都会想见了腐肉的苍蝇一样围上了,直到把你吸干。所以平安直接板起了脸,冷笑道:
“不识字就说,爷们儿教你,上头写着呢!本官另有公事,延期来此!”虽然只是不如品的书记官,但是平安要自称本官,就是为了拿大。以职务来压制着两个小兵。
之前责问平安的那个小兵楞了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显然被气到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倒是和他一起的那个家伙反应快,指着平安身后的小驴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来报道骑着军马也就是了,怎么还带着背东西的驴!今天带私货,明天是不是就要叫酒菜来啊!那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