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哥,你放心好了,那家郎家是一家,我不会跟你生分的!”那尔塔笑了笑说道,“我这次过来,不是来迎接你的,毕竟咱们也是自己人,我这次来迎接的,是我们家老爷子的朋友!”
说着,那尔塔指了指地下,“这位贵客是第一次过来,我们老爷子特意吩咐了,让我过来迎接一下!”
那尔塔的语速不急不缓,声音并不大,正好周围的人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抱歉了,铁哥,我先去接一下那位客人,咱们待会大厅见!”那尔塔冲着郎子铁微微一笑,在众人的注视下,从郎子铁的身边走过,顺道儿还对佟元俭点了点头,“元检,你也来了啊!待会咱们好好聚聚!”
“诶,好、好的!”佟元俭受宠若惊,一脸惊喜地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想到那尔塔会跟他打招呼。
郎子铁的笑容僵住了,他扭过头,半眯着双眼,看着那尔塔的背影,双拳紧紧地攥起。
“哟呵呵,有些人啊,真是自作多情!这下子打脸了吧?”关宁宁掩着嘴,一脸嘲弄地笑道。
郎子铁只觉得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自己,他们同样是一副嘲讽的样子,这一瞬间,郎子铁感觉臊得慌。
“那尔塔,你这家伙居然、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是该死!”
“那家人这是要忘恩负义吗?难道那尔塔忘了,如果当年没有我们郎家的话,那家早不复存在了吗?”
“狼心狗肺的东西!那家人就是中山狼
,得志便猖狂!过分!太过分了!”
郎子铁心中暗骂不止,他心中对那尔塔不给面子的行为很是怨恨,对那家同样充满了不爽。
其实,早些年的时候,郎子铁还有郎家其他人就发现,那家似乎在疏远跟他们的距离,只不过,那家在很多时候礼数够周到,逢年过节的问候,让郎家人都放松了警惕,他们一直沉浸在“那家郎家是一家”的这句虚妄的话之中,不说别的,从字面上来说,那家和郎家分明就是两家,不管怎么写,都写不成一家。
“尔塔!”郎子铁心里怨毒,脸上却还是挂着笑,冲着那尔塔的后背,大声嚷嚷道。
郎子铁不是那种毫无城府的无脑富二代,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知道该怎么隐藏自己情绪。
“那老爷子的朋友,那肯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吧?你可要替我向这位长辈问一声好!”郎子铁笑呵呵地说道,这一番话,郎子铁看似对那尔塔说的,实际上是对周围人说着,他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长辈吗?”那尔塔听见了郎子铁的高喊,却装作没有听见,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嘲弄。
江辰不过二十岁出头而已,比郎子铁小了将近十岁,不过江辰跟白昌沫大师是忘年交,白昌沫大师跟那康安老爷子是朋友,如果认真算起来的话,郎子铁管江辰叫长辈也没什么错,那尔塔就是担心江辰拿这辈分说事儿,占他的便宜,所以一见面就直接喊“江兄弟”,这
叫先下手为强。
那尔塔到地下车库二楼去迎接贵客,郎子铁本来就打算转身离开,先到那家庄园的宴客厅,到那里认识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今天晚上一块儿玩些愉快的、刺激的双人或者是多人游戏。
再说了,郎子铁觉得自己就是那家的贵客,怎么可能在这儿等着,那岂不是降低了自己的段位?
不过,关宁宁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非常好奇,这位贵客,真的是那康安老爷子的朋友吗?
按照关宁宁了解到的消息,那家邀请的神秘贵客,可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
那康安老爷子都多大岁数了,他的朋友怎么可能年轻的女士,难不成是想要给那尔塔找一个后奶奶?
“难不成,是那巴尔叔叔的朋友,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说得通,不过,还是有可疑!”
不得不说,关宁宁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