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袋一片空白,宛若在梦中……
洪浩峰很想问自己亲爹一句:“老爸,你是不是有病?药不能停啊!”
江辰让洪浩峰等着刁玉书和上千人的面,带队跳芭蕾舞,这脸都丢到了澎湖湾去了,他对江辰只有满满的恨意,如果条件准许的话,洪浩峰还想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让江辰去观云台上跳钢管舞。
“上门致
谢?洪董事长,您这就有意思了!”江辰轻轻一笑,瞥了一眼愤愤不平的洪浩峰,淡淡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来,是上门兴师问罪来着。”
“江先生这是考校我呢?”洪汉卿哈哈一笑道,“这些小子们受了教训,觉得特别丢人,甚至部分家长也觉得您露的那一手,让他们整个家族都出了糗,甚至连带他们的家族形象和利益都受损了……”
“这些人记恨您,是因为他们眼界不够,让一片叶子就遮了眼,不识泰山!我却不会这么认为!”
“如果不是您的话,我想观云台那场闹剧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不说聚众闹事、打架斗殴,就是包场观云台,非法占用公共设施,如果让有心人在这上边做文章,那都不是什么小事,要不是您三言两语圆过去,恐怕我和浩峰相见,应该是在拘留所那边了!”洪汉卿说着,冷冷地扫了自己儿子一眼。
“我却不会!如果不是您急智,让那场面以荒诞形式收场。单一个非法聚众,还是当市座的面,就足够把这群小子送去拘留管教!而且谁出面,都不好使!”洪汉卿说这话的时候,冷冷一瞥自己儿子。
洪浩峰被这一眼瞪得,直接就是一激灵,额头上开始闹冷汗了,后背脊处也是阵阵透凉。
说真的,如果不是江辰那时候说,他们是为了迎接海椰市一年一度的绝景,才特意准备的表演,按照他们的
所作所为深究的话,他们可都都是要去拘留所里住几天,而且是不容保释的那种。
按照刁玉书的性子,肯定是不容徇私,甚至会那他们立典型,这才是真正的要命。
从这一点来讲的话,江辰对他们的戏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是救了他们,解了他们的牢狱之灾。
洪汉忠微微点了点头,方才在来的路上,他也认真地思索了这件事情,正如洪汉卿所说的,在这件事情上,洪家是在这事情上,不,应该是海椰市的各大家族在这事情上,都承了江辰的情。
这次洪汉卿领着洪汉忠、洪浩峰过来,除了要摸一摸江辰的底细,尝试能够结交之外,自然也少不得感谢江辰一番的意思在内,昨晚洪源丰都没有想到这一节,在某些方面,洪汉卿确实要比自己老爹更强。
“洪董事长真是深明大义啊!”江辰颇为感慨地叹道,深深地看了洪汉卿一眼。
“江先生,您海椰市来,是来旅游的吧?”洪汉卿笑着说道,“我们洪家在海椰市也算是小有实力,对那些地方好看、好玩、好吃的,也比较熟悉,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这边很高兴为您服务!”
洪汉卿的谈话水平相当好,每一句话都很有技巧,拿捏得恰到好处,前边刚说了一句感谢的话,后边就顺理成章地引出要报答江辰,顺带着,还秀了秀肌肉,展示了洪家的实力,这其中不乏试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