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束手束脚,真是气死我了!”
苏七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阴恻恻地说道:“这个小子的运道正隆,我们要整他还真是不容易,那我们就推他一把,让他挪挪位置……这叫捧杀!”
苏家兄弟一直都觉得,不是他们干不过江辰,毕竟江辰只是区区一个江氏集团附属公司的总经理而已,他们兄弟一个是区域总管,一个是省域负责人,在职位上完全碾压了江辰。
即使江辰跟江氏集团督察组有说不清的关系,跟江氏集团华国总公司纪检科也有道不明的联系,但是这又如何?
苏家兄弟压根就不怕纪检科,区域总管、省域负责人相当于古时候的封疆大吏,州牧、知府之流,纪检委员则是巡按、御史,只能够对他们起到制约作用,如果他们兄弟逮到机会,把江辰直接碾死,事后被纪检科的人知道了,那有能怎么样?
纪检科的人难不成还能够为了区区一个附属公司的总经理,动他们不成?
就算这事儿捅到了华国总公司那里去,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为了对付这个江
辰,苏家兄弟可是付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力,甚至还牺牲了许多的产业,苏七省这段时间之所以没什么动作,那是因为他忙着在整个荆楚地区“扫雷”,使用网格化的方式,将那些可能出现的隐患一一排除,这样的话才能够避免被江辰抓住漏洞,发动反击。
结果,这段时间他们的沉寂,换来的是江辰的一飞冲天,瞧瞧江辰这样儿,都快要跟太阳肩并肩了,好家伙,又是创立传媒联盟,又是搞“江夏品牌”,还让荆楚传媒成为荆州省十大创文模范企业。
这一系列的事情,可都是没有问过苏七运的。
江辰的一系列神操作,其实在不知不觉当中,削弱了苏七运对荆州省的掌控力度,而且是大幅度的削弱,这是苏七运往往不能接受的。
如果不是他大哥苏七省一直让忍耐的话,苏七运早就发飙了。
苏七省的脸上满是胸有成竹之色,脸上的笑容透着阴冷,显然是想出了什么阴损的主意。
“大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七运语气迫切地问道。
苏七省是刚刚到来的,完全没有提前知会一声,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让苏七运感到奇怪,很显然苏七省是一下飞机,就直奔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