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小盆栽。但是她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菲德说:“关什么门?!我马上就要出去了,就是来拿回这些小玩意的!”
菲德闭上眼睛猛地抽了一口气,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雪瑞已经把盆栽用一只手抱在胸前,而她正在仔细观察那安静躺在床上的“黑闪”。
“是我想多了,”菲德涨红的脸稍稍缓和了过来,他把手套悄悄戴上,向雪瑞走了过来,“那些植物是你的?那么说这个房间以前是你住的?”
“不是,这个房间一直空着的,不过我觉得这个窗台的阳光特别好,所以我才把它们放在这里,”雪瑞回头看了一眼菲德,又继续说,“我对你们这些老男人们一点兴趣都没有,除了我的马刀外,我就对一些标致的小姑娘感兴趣,对了!那天那个小姑娘倒是挺清秀的。”她口里说的小姑娘肯定就是珂丝。
菲德想到这里,才回想起珂丝和格瑞夫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处何方。虽然自己并不认为那两个人是自己的朋友,但是毕竟曾经结伴同行,希望他们早日回国,一个身娇肉贵的贵族小姐在外面颠沛流离总是不好的。
“话又说回来了,你这套黑色铠甲为什么没有头盔?”雪瑞用纤细的食指指着“黑闪”问到。
菲德想了想说:“因为头盔那部分已经损毁,在吃下一记猛烈的斩击后,头盔已经被破坏掉。”
“可是我没看到你的头被打凹了一块啊!”雪瑞摸了摸自己的头,仿佛在尝试感受如果被一件利器打穿头盔后碰到自己脑袋的感觉。
“因为它之前的主人不是我,不过它原来的主人也只是受到了创伤,并没有死掉。”菲德回想起父亲福克纳后脑的那一道伤痕,那是父亲不堪回首的过去,他很少对菲德提起过。
雪瑞弯下腰,摸着下巴说:“虽然没有头盔,但这副黑色板甲还是一副极品的附魔铠甲,简直不可多得啊!”
“是吗?你也能看出它是附魔的?”
“这是当然的,而且它还不止附了一层魔,它还融合了其他的附魔。”雪瑞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用手仔细端详起这副铠甲。附魔兵器在没有装备时,是不能发挥魔力的,所以菲德并没有阻止她触碰“黑闪”。
“那你说说它还融合了什么?”菲德虽然口里这么问,但是他心里面却是担心雪瑞会发现“黑闪”的秘密:父亲曾经说过,附魔兵器也是分了等级的,就像王国的爵位等级一样,分成了公、侯、伯、子、男五种等级。最高级的“公爵附魔”是最强大的,而“男爵附魔”就是最普通的附魔,一般一件男爵附魔的兵器只有一种魔力。不过父亲并没有告诉自己“黑闪”是哪个级别的,只是告诉了自己“黑闪”还包含了其他附魔,只是他让吉蒙都封印起来了,只留下“泥潭”这一个附魔在上面,所以每次有利器接触到“黑闪”的时候,就像是一刀砍在了一堆泥浆里面,松软无力。
“你是不是曾经用这副黑色板甲猛烈地和另外一副附魔盔甲撞击?”雪瑞回头看向菲德问。
“嗯,曾经在一次战斗的时候,它和一副金色的附魔板甲碰撞在一起,之后的一段时间它的附魔还消失了,直到最近才又出现。”
“那就对了,这副黑色板甲之前并没有失去它本来的附魔,只是它在‘消化’对方的附魔能力,最后把对方的附魔吸收了罢了,”雪瑞想拿起“黑闪”好好看看,但是那板甲实在有点重,她只好把它翻了过来,看了看它的其他部分,“那件金色板甲的附魔现在已经附着在你的黑甲上,只不过该怎么运用那份魔力,要靠你自己探索,我知道有一些家伙能够自由转换附魔兵器上的附魔,嘿嘿!很神奇对不对?”雪瑞露出了皓白的牙齿,对菲德笑了笑说。
菲德点了点头,之前他一直感觉到“黑闪”产生了一些变化,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改变,现在终于明白了。
“不过你为什么在大晚上戴着手套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