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李真忽然冷声道:”唐婉,我知道你这酒里有名堂,但只要阴长空能给我真正的解药,彻底解除江海容的蛊毒,哪怕这酒里有毒,我也会喝下去。“
”这么说来,我倒是极羡慕江家的这个小妞了,竟然得到你这样的真挚爱情,实在令人佩服。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卑鄙无耻之辈,这酒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酒,再说,我又岂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唐婉轻轻摇晃着高脚杯,眼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血红的酒液,淡然道。
”好吧,我相信你。这酒我喝了。“林风接过唐婉的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
他咂巴着有些微苦的酒液,将酒杯放回床上,很漠然地说道:“说吧,阴长空在哪里?”
“别急,来,咱们先坐下,聊聊人生感想。”唐婉指着那高档的真皮欧式沙,对李真得意地说道。
“你,你在玩我?”
见唐婉根本没有将阴长空的下落告之自已时,李真顿时眼中闪动着寒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是,他刚一说完话,脑子里面忽然嗡的一响,立即,一种前所未有兴奋从心底油然而生。
随后,他看到眼前的唐婉竟然笑得那样的灿烂迷人,那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极尽的诱惑。
李真甩了甩头,忙运息一周天,使自已的心绪平静下来,又寒声对唐婉道:“你居然在酒里面下了药。“
”对,是世上最猛烈的春药,这样,我就能亲眼看到你如何去跟江家的姑娘做那种事情的。“
唐婉嫣然一笑,顿时在李真眼里是属于那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性感迷人。
李真的眼光又直了,忍不住朝前走几步,作势要向唐婉扑过去。
唐婉自知药性作,于是起身格格笑道:”李真,你搞错对象了,你的老婆在那里,别找我吧。“
她伸手指着正侧卧在床上的江海容。
李真随她手所指看去,只见一个俏美的女人正侧身躺在床上,那丰满的胸口,及蜜桃般的臀围,无不勾起他心中那股强大的欲火。
但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他是被人下了春药,才会这样的。
于是,他急忙运内息,以控那种可怕的欲火。
哪知,那欲火本是阳属性的,与阳属性的真气根本就是相符的,所以,当他运息抵抗时,不但没有降低欲火,反而还增强了。
这让李真眼中的欲望更炽。
他感到自已身体似乎要爆裂,那股欲火如毒蛇一样,在体内四处游走不已,四处寻找破口。
那种胀痛的感觉让李真觉得自已的皮肤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而身体的某一处已处于变形状态,如同处于极度膨胀的炸药,一不小心,就会炸得粉身碎骨。
但李真的神识很清楚,他知道,那床上的女人是自已的老婆江海容,正身患奇异蛊毒,处于痛不欲生的地步。
如果现在对她施暴,那岂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吗?
于是,李真极力控制着体内那团极为可怕的欲火,回头一看。
但哪里还有唐婉的身影,只有她得意的娇笑声不断地传来,似是远处,也似近在咫尺。
很快,李真感到自已仿佛快要达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脑中神识竟然逐渐模糊。
终于,他忍不住了,就如同一匹饿狼一样,扑向床上的江海容。
正好这时江海容苏醒过来,见李真这副狰狞骇人的样子。
她吓坏了,急忙叫唤着,挣扎着。
但无比虚弱的她哪里挣得过李真那无比野蛮的动作。
在很短的时间内,江海容的衣服就如同鸡蛋壳一样,被剥得干干净净。
不过,她也不挣扎了,不但不挣扎,并且还很配合着李真。
她知道自已在世的日子不多了,不如早就将清白的身子交给自已最心爱的男人,这样,就算死,也是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