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家回到静芝饭店已是深夜十二点。
李真喝得醉醺醺的,加上路途很远,只好由大毛驱车相送。
凉风习习,头昏脑胀的李真顿时清醒不少。
他稍一运真气,腹中的酒水立即从指尖流了出来。
李真拿出怀中的那张百万支票,借着路灯仔细看着,不禁心花怒放。
这一百万明天正好派上用场,用于静芝饭店的装修工程款,这样就不至于延误工期。
“今晚去哪儿休息呢?”
李真看着紧闭的静芝饭店,不禁有些为难了。
心想,只能呆到女校里面树林去练一晚上功,看能否将内透视转变成外透视。
主意打定,寻一个僻静的地方,纵身一跃,像大鸟一样,朝飞进那片黑乎乎树林。
李真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打扰保安,他知道,若碰到了王灿他们,又得被他们请吃宵夜喝酒之类的。
李真寻了一座隐蔽的假山,纵身一跃,在上面找一块光洁的石头,盘膝而坐,开始修练内息,因为白天消耗过多的真气,晚上得修练回来。
练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将内透视功能转化为外透视功能。李真也不着急,知道总有一天能达到,只是没有找到那个契机。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李真被一阵鸟儿的啁啾声吵醒。
他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于是从假山上跳了下来,走出树林,大摇大摆地朝校门口行去。
一大早没什么人,他也走得快,经过保安亭时没有人管他,就直接出来了。
这时静芝饭店的大门打开,陆续有工人开始进场清扫垃圾。王玄机站一边指挥工作。
黄静芝则站在马路边,东装西望,满脸忧虑,仿佛在找什么人似的。
李真知道她是担心自已,急步走过去打招呼,“哈罗,这么早就开门,两位真是勤奋啊。”
黄静芝乍见到李真,两眼放光,激动地迎上来,说道:“啊呀,李真,你终于回来了,可急死我们了。”
“急什么急,我早就跟你说过,李真不会有事的,你偏不相信。这不,他一大早就活蹦乱跳的站在我们眼前,我就知道,这家伙命比花岗石还硬。”王玄机打趣道。
又问:“李真老实交代,怎么身上有股香味,还有酒味,是不是昨晚去哪个妹子那里过夜了?”
“你的狗鼻子还真灵,没错,昨晚是去喝酒了。”李真点头承认,又看着店里几个工人,
问王玄机,“今天就开始搞装修了?”
“这不奉你的命令啊,你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要我们继续搞装修,所以我就叫人一大早来清场。只是资金还没到位,这工期就可能会要拖一拖啊。”王玄机满含深意地瞧着李真。他在想,如果张标那三百万不送来,那么这个装修工程就无以为继。
“虽然我昨天去银行取了最后的五万块积蓄,但只能做开始进场工作,这后续的资金我也没有办法了。”黄静芝无奈地说道。
又问:“李真,你昨天去警局里面,那些人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后来打电话给黄主任,她说有人已保你出去了。那个人是谁啊?”
“那人我也不很认识,只是他家有个女孩子女校上学,她身上有病,于是请我过去治病。据说是姓江。”李真道:“对了,黄主任他怎么知道我去了警局。”
“是这样的……”黄静芝将昨晚李真被警察带走,顾长青与黄雅晴两人去警局要去保释他,没想到去迟了,李真被人接走了。
李真这才明白过来,心里对黄雅晴的好心更是高看一眼,又有些惭愧自已前晚不敢笑话她的胸部小,从而激怒她。
“对了,顾长青他怎么会和黄雅晴在一起啊,他们两人认识吗?”
“顾长青是女校校长,黄雅晴是校务主任,你说他们认识不?对了,李真,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怎么和顾长青认识呢,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