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承玄看着她,问。
“我来的时候,你们亲密的抱在一起,很碍眼。”元初说,目光仍旧不离他的神色。
承玄有些儿恍然,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元初:“我们只是路上巧遇,然后一起寻宝而已。”
元初任由他拉着,却仍旧有些儿委屈,扭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郁闷又伤心的神情:“那你们怎么会那样?一副舍不得分开的样子。”
“那处地下的建筑,好像是这里的一处藏宝库,本以为会大有收获的,却不料中了机关,被阴煞入体,全身无力,我们才会搀扶着想要逃出来,却不料走到半路……”
他说的是实情,元初听的却刺耳。我们,你和她是我们,那么和我呢?也是我们吗?我和她,在你心中,是一样的吗?
女人在敏感时刻的小心眼和嫉妒是难以理解的,哪怕是一向理性的元初也不例外,因为她也是女人。所以她说:“既然没有什么关系,那我想杀了她!”
“为什么?”承玄下意识的用力拉住元初的手,不解的问。
元初心中更加的不喜:“我不喜欢她。承玄,你是我的道侣,是她能碰的吗?”
承玄语噎的看她:“她没碰我,我也没碰她。”在他心目中,‘碰’这个词在男女之间代表亲密的交流和深层次的结合,他和红莲,只是同伴互助而已。
元初的标准却不一样,只凭她亲眼看到的,就已经超过了同伴的尺度。所以,在承玄解释之后她仍旧坚持:“我还是想杀了她。”
承玄拉住元初的手:“佳期,别这样,我和她没关系的。我的女人只有你,我只喜欢你。”
“既然没关系,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呢?她是合欢宫的魔修呢!杀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最后一句话,已经低不可闻,元初低下头,看着承玄握着她的手,大力的让她感觉到疼。
一个金丹修士,只凭身体力量,能让元婴真人感觉到疼,可见用了多大的力量。
我要杀她,让你如此难以接受吗?元初在心中自问,也问承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