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很多修炼速度,天下身法双修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无碍,小弟的修炼速度赶得上。”
“那可真是我苏家的福分啊。”
苏樾大笑,拍着苏湛的肩膀,甚至让苏湛觉得有些沉。
“对了,五哥,爹说你不是一直都在外历练吗,怎会来御魔战场?我们都还不知你在啊。”
“这个嘛。”
苏樾坐下来,回答道
“我当时本还在北域历练,听闻御魔战场魔族进犯,心想为苏家出点力也好,就来了。至于身份问题,我来时他们问我是谁,我便随口说是苏家在外历练的弟子。苏家新一辈知晓我名字的人也不算多,也就没传出去。”
“这不,听闻你和老三也来了战场,还出了点事,老三回家,我便向飞升殿把你们要了过来,刚好可以见见面。”
“原来如此。”
苏湛这才释然,旋即问
“五哥,你在这多久了?”
苏樾稍作思考,说
“大概也有个一年半载了。御魔战场刚传出消息,我就跟着第一批人来到这里。”
“那战事过后,你打算回家看看吗?”
“回,当然回家。”
苏樾感叹地说
“离家二十余载,苏家中新一辈都已长大成人,还是要回家看看,免得日后,苏家中无人再识得我了,哈哈。”
苏樾笑着,目光投向东方枂
“他是?”
“哦,还没介绍,五哥,这是我的挚友东方枂,东方家的公子,被托付给我们,在七里竹荫与众苏家弟子一同修习。”
“东方,这是我五哥,苏樾。”
两人相对行礼,道
“东方家的公子?幸会幸会。”
“在苏家中便对五公子早有耳闻,神往已久,幸会。”
“来,你们快坐,七弟,给我讲讲,苏家这些年来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苏樾招呼他们坐下,随即对外面大声道
“来人,把军中的好酒拿两坛来!”
三人从白日聊到深夜,直到次日凌晨时,苏湛才算把这些年来苏家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个遍。
“如此说来,你是因为爹不同意你与苏琉那丫头在一起,才来御魔战场立功?”
“是啊,爹从小对我便是万般苛刻,我也不知怎样才能使他高兴。”
“哎,七弟,五哥今日跟你推心置腹,说句心里话,当年你五哥我离开苏家出门历练,便是爹不同意我的婚事。当年我尚处年少,也与你差不多大年纪罢。那日我离开苏家,暗暗发誓不突破化羽境,绝不回家。如今想来,是该回家好好给爹道个歉才是啊。”
苏樾长叹一声,抓起酒坛子一番豪饮。
“不过,儿女情长不算什么。”
苏樾抹了把嘴边的酒渍,狂放地说
“我等修士,要能净心潜修,寻觅大道,也要能入世除魔,一身正气,那等逍遥自在的人生,又何不乐哉?儿女情长,唉,始终只是牵绊罢了!”
苏樾话到末尾,语气又忽的低下来,最后摆摆手,道
“七弟,你要真心欢喜那丫头,那就去娶!爹不同意,那就带着她离开苏家,去寻处好地方,他们也拦不住你们,莫要像五哥这样,最后只能空留惆怅哇。”
苏湛没多说,只是重重地点头,端起酒碗,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
最后,东方枂背着喝醉的苏湛回住处时,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喝,喝……”
苏湛意识模糊,语无伦次。
虽然他们喝的酒只是一些品质不高的灵酒,以苏湛的境界完全可以驱散醉意,但她们喝得太多了,苏湛到最后直接就醉倒过去,开始胡言乱语,还好东方枂留了个心眼,没有多喝。
“湛,别乱动。”
苏湛在他背上开始乱动,东方枂唤了声,苏湛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