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指着他怒斥道“饶你一命?若是饶了你,军法何在?!来人,给我拖下去!”
“不要!我可是太子派来的,你杀了我,就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曹让眼看事情没有余地,病急乱投医,抛出了自己的后台十三皇子,想着能让他忌惮,可惜他这一套,在楚子然这里根本不管用。
“太子?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区区小将?军中只有军法,没有权位!拖下去!”
“不,不!”曹让被拖了下去,而自始至终,军帐中其他人都一声不吭,因为他们都了解楚子然的脾气,他从不轻易怒,曹让是真触及到了他的雷区,才让他如此大雷霆。而木锐呢,虽说多少还是觉得不至于死罪,但还是没有说话,毕竟在这里,楚子然最大,他也尊敬这个年纪轻轻就战功累累的侯王。
“啊!”军账外,曹让不过多时就被砍头了。楚子然这次是真的动了怒,不是因为曹让的原因,更多的怒气是对十三皇子。开玩笑,曹让什么境界,还拦不住一道传音符?
曹让此举,明显就是十三皇子指使的,他就是想看自己一败涂地,作为一个皇子,最关心的居然不是国家大局,而尽是权谋诡斗?这让他十分气愤。杀曹让,也正是向十三皇子宣战示威,让他看看,他所谓的伎俩在自己这里,有多少作用。
而木锐,其实也看出了这一点。他没有替曹让说话,也正是在向楚子然表示,自己是站在他那边的。
打过烟阳关,接下来,就要直接面对明守义了。这一战楚子然并不急着打,毕竟因为曹让,自己这边足足死了十万人,明守义那边保守估计至少都还有三十万,所以匆忙进攻是不明智的。
他打算先在周边地区招募士兵,养一个月,反正三月之期现在第一个月都还没过一半,养上一个月的兵,剩下一个月,足够他面对明守义了。
在徐刻下葬后,曹让被杀的消息也传了回来,一时间,满朝震动。
“好个逍遥王,好个楚子然!胆子挺大的啊,连我的人都敢杀,他是在向我示威是吗,那好,那我就和他争个不死不休!”十三皇子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火冒三丈。
周围的侍从连忙劝道“哪儿能啊,太子殿下,那逍遥王再猖狂也只是个臣子,哪儿有资格和您争啊,他是死是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吗?您是要做人皇的人,可千万别为了这点小事儿动怒呀。”
“哼,他是我父皇亲赐的侯王,他的生死还不是我能决定的,要真有那么容易,我打他去边疆干什么?本想着让他在边疆受挫,我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为难他,现在倒好,他直接把我的人杀了!”
“嗨,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儿啊,您想想,他一个侯王,未得太子允许便擅杀朝廷重臣,这是什么,这是不把您放眼里,是犯上之罪呀,如此一来,您也照样可以定他的罪嘛。”
“就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十三皇子脸上的怒气稍微消散,叉着腰,狠狠地说“犯上可是重罪,来人,给我传信去前线,我看他楚子然怎么办!”
而此时的前线,大军驻扎于烟阳关,李辽等人在东临一代贴上告示招募士兵,也慢慢召集了一些人兵力,至于楚子然,则找了个时间,把穆元叫到了跟前。
两人纵马来到高山之上,从山峰俯瞰,下面是一块块整齐的农田,还有密密麻麻的民居。
“江山如此多娇啊。”楚子然负手而立,一袭白衫在风中飘摇。
“是啊,可惜了,因为战事,许多百姓流离失所。”穆元穿着铠甲,感叹道。
楚子然用手指在前方画出一条线,说“东临与清水相隔不过两千里,我们接下来,就要面对明守义了,穆元,这会是很难打的一场仗,说不定,会死很多人。”
穆元轻笑,说“大人,穆元自几年前在西部边境决定追随大人保家卫国起,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