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ctra诧异地看着她的女侍。
“你还记得昨日的男孩吗,你说他让你觉得眼熟,有种久违的熟悉感,”philomena道,“但后来,astyanax让我们的计划落空了。”
electra愣了几秒,然后笑了,“看来,这是神送给我的礼物。”
philomena道,“小姐,我已为你备好了衣物。”
electra大笑起来,“philomena,还是你最懂我。走,我们去柏拉图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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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潮湿狭窄的地道两侧,每隔一段距离便悬浮着一盏绿幽幽的火花。火花将一件移动的黑色长袍蒙上了代表幽冥的绿光。
地道里回荡着沉重的脚步声。
那件移动的黑袍沉稳地向前迈进着,丝毫不为周边诡异的气氛所动。它只是慢慢地向前走着,给人一种它将永远走下去的错觉,如果这条地道没有终点的话。
但地道是有终点的。它的终点是一个六边形的房间。房间有一个高高的穹顶,上面铺满着五颜六色的波斯玻璃。墙壁上则贴满着精美的大理石马赛克,那些斑斓的色彩最终汇合成了人、建筑和景物。那是一个连贯的壁画,叙说了一个人的传奇一生。
在穹顶中心的正下方,摆着一副棺材。
黑袍最后跪在棺材的旁边,以最虔诚的声音说道,“我主。”
黑袍的声音在房间了回荡了许久,待声音消逝之际,棺材里响起了沉闷和苍老的声音,“我的孩子,有什么事吗?”
黑袍说,“orpheus和eurydice的儿子回来了。”
棺材里的声音说,“我的孩子,你知道他们早已死去,尼罗河送来了他们的尸体。你知道他们的心愿,他们已去往他们心中的彼岸。”
黑袍说,“我主,我知。那是一个阴谋,是人类无休无止的阴谋中的一个。阴谋本身并无意义,但陷入阴谋中的人……我主,您曾告知我您的心愿,我知您内心痛苦,甸怀着过往逝去的故人。我主,这是第二次机会。或许,它会比第一次,带给您更多的抚慰。我主,您的痛苦便是我的痛苦,您的欢乐便是我的欢乐。”
棺材里的声音说,“谢谢你,我的孩子。我明白你的心意,我将再次醒来。我的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黑袍说,“我主,您的心意正在我心之上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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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ollonios同john刚刚吃过午餐,前者正想给后者安排一间整洁的宿舍暂住,hector大祭司到访的消息便传到了apollonios的耳中。apollonios只好又带着john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但他发现,那里除了hector,还有astyanax、electra和philomena。这让他的办公室有些拥挤。
apollonios只好说道,“诸位,既然如此,我们到学院的议事厅去吧。”
去议事厅的路上,john走到了astyanax的身边。他轻声道,“astyanax,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astyanax看上去有些生气,他并未搭理john。
john有些纳闷,正想再问几句,去发现那个女人和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那个女人他当然不会忘记,女人现在的眼神莫名奇怪,让他觉得有些恶心。至于那个男人,他面无表情,眼神也并未蕴含什么力量,但john越是看下去,便越是觉得害怕心虚。他连忙走回到apollonios身边,才松了一口气。
apollonios轻声说道,“孩子,你认识astyanax?”
john也轻声回道,“他是个好人,昨天领着我在亚历山大玩了一天。”
apollonios的眼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