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也同意——确实拳头才是道理;只不过我的道理比你的道理要硬一点。”
徐易说完这句,走回刚才的桌子,牵着珍妮弗的手,朝门外走去。
“你就想这样轻易走掉?”
朋多艰难地撑起身子,斜靠在一张桌子腿上,眼中带着无限恨意,
徐易拍了拍脑袋:“哎呦,不好意思,朋多老哥,我差点忘了!”
他转过身,从纳环里摸出两枚约德尔铜板塞进朋多的裤子兜里,然后低头看着朋多,双手扒着他的肩膀,为他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啧啧……这样就不狼狈了,帅气多了,这两个铜板是你的威信和面子损失费,多给你一个铜板,交个朋友嘛!”
说完这话,又从他口袋里掏回刚才那五枚金币,单手抛起来又接住,金币落回手时发出叮咚作响的撞击声。
这就是钱的曼妙歌声啊!
他感觉甚是悦耳,站起身来,带着珍妮弗就往外走。
“拦住他!别让他走出这个门”
场间的打手和侍应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听他的,装模作样地缓缓走向徐易。
徐易心下倏然感觉有些异常,他转过身。
果然看到朋多举起一个燧石手枪正对着自己。
徐易的战斗经验虽不多,但是悟性却颇高,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八种方式来应对这种情况,同时极快地从纳环里摸出两只苦无(一种手里剑)。
他将两枚苦无疾射而出,一枚打向朋多脑门,一枚直击枪口;然后迅抓起珍妮弗的手朝门外冲去。
砰!
乒!
燧石手枪的铅弹射出时正好打在了一枚苦无上,轨迹稍微做出了一些改变,从徐易的而梢掠过,如蚊子嗡嗡一般,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另一枚苦无打入朋多额头,溅射出斑斑血点,他闷哼一声,带着怨毒与不甘,当场断气。
徐易爆吼道:“谁敢拦我?跟他一个下场!”
那群侍应生和打手本来就不想再去自讨苦吃,听了这话,更是不敢,纷纷止住了本就消极怠工的脚步。
徐易一脚踢开门,迎面快速进来一个行色匆匆的中年人,跟徐易撞了一下。
那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面皮白净,带着一副眼镜,衣服整洁得体,头发梳得没有一丝杂乱,看起来颇为儒雅,他慌忙给徐易道歉,轻轻拍徐易的身子。
“小伙子,对不住了,我太急了,你身上怎么有血?哪受伤了吗?我可以帮你看一看。”
徐易不想作过多纠缠:“不是我的血,你还是看看里面的人吧。”
徐易错开他,继续往外走,眼前又出现了刚才出去报信的打手。
他看到徐易,吓得身子往后退了好记步,竟然腿脚一软,坐在了地上。
徐易笑了笑,心想都说比尔吉沃特各个凶残暴戾,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果然有道理。
“上来。”
徐易背对珍妮弗,微微弯下腰。
珍妮弗双手勾住徐易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肩头背上。
“抓紧,一定要抓得紧紧的。”
徐易背着珍妮弗,使出奥义!韦驮天,尖啸一声,如一道迅猛狂风般飞向了下城区。
因为韩特家就在对面,而徐易不想给这个新朋友带来麻烦,于是选择奔向人声嘈杂,乱象丛生的下城区,计划等天黑之后再乔装回到韩特家。
刚才那名和徐易相撞的中年人,此刻已经在“神圣灰羽”海鲜馆中,他蹲在朋多尸体前,看了一眼:“没救了。我给剩下的兄弟治伤。”
说完,他走向受伤最严重的那名侍应跟前,为他消毒、止血、包扎。
这里的位置勉强来说,算得上是上城区。
而上城区是比尔吉沃特有权有势有钱的富人贵人、帮派首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