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十分失望。
慎心下忐忑,低头默默组织了一会语言,小心地继续说:“我认为这也是一种平衡之道,符合均衡的教义,让劫能够心理平衡,同时保持不断进取的意志……”
说到这里,慎再一次停了下来。
他看到:默脸上的失望情绪比刚才还要明显。
“或许因为你我二人是父子的关系,让我高估了你的悟性;所以在你十八岁之后的这几年里,只是督促指导你的战斗技巧;却没能让你参悟好均衡之道,这是我的错。”默目光显得颇为失落。
“父亲……”
默摆摆手,打断了他,说:“明天你和戒跟我去一趟普雷希典(艾欧尼亚首都),我带你们去一些地方看一看,你回去吧。”
慎依言离开,只剩下默一个人茕茕孑立,淙淙溪水间,反映着他伟岸而孤独的倒影。
此时,天空中最后一抹亮色也没有了,周围彻底陷入了黑暗。不知为何,今夜的雾色异常浓烈,天上的黑云也寥廓厚重,像是高高横亘在空中的一道乌黑庞大的壮阔山脉。
夜空中,无星无月,只剩黑暗。
“快要来了吗?”
默仰望着无尽黑暗,失神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