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杜小汐欲言又止，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可是怎么？”姜蔚川问着她。
“间隔时间太短，药效可能就没那么强，中途清醒也不是没有可能。”杜小汐提醒着他。
关于怎么用药，也是一项非常棘手的问题。
用量太多，间隔时间太短，损害穆心的脑神经。如果用量少，间隔时间长，穆心又有随时清醒的可能。实在是太难办了。
“……”姜蔚川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不语许久，似乎在考量着什么。
“小汐，我准备将穆心带回M国，你帮我办理手续吧！只要离开这里，去往异国他乡，就算穆心恢复记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回去的，到时候酌情考虑下一针的事情。”
为了穆心的健康，姜蔚川还是做出了让步。
他虽然想要让穆心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不能打着爱穆心的幌子，去做伤害她的事情。这是万全之策了。
杜小汐：“既然姜爷想好对策了，我现在就去办。”
姜蔚川：“小汐，你一直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很器重你。忙完这次事情，就随我去M国吧！”
杜小汐只觉得嘴角泛苦，不禁转头看向穆心的方向。
她不在的时候，自己还能是个代替品。她在的时候，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听话的属下罢了。杜小汐不想找虐。
“小汐这条命都是姜爷救的，愿意追随姜爷一生。至于去M国的事情，等这段风波平息完再说吧。”
姜蔚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穆心的身上，仿佛这个世上，也只有穆心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
穆心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清明了许多。
她刚起来没多久，就看到姜蔚川进来了。
他拿着东西，通知穆心可以出院了：“为了方便更好的后续治疗，我准备将你送到M国进行辅助治疗，那里的医学更先进一些。”
此时的穆心，什么都忘记了，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心性完全就像一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
她只觉得自己信任眼前这个男人，点头道：“随你吧！”
除了姜蔚川，此时的穆心不知道还可以信任谁，依赖谁。除了答应他，别无他法。
姜蔚川很满意穆心的态度。
“好，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
姜蔚川怕夜长梦多，连夜想要带穆心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