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曹尼玛的们放开老子,老子要打电话,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王八蛋,一个个全都不得好死!”阿冬愤怒的咆哮,即便被抓了,也充分展现出了一个二代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气势。
丁一珍又看了一眼这个实力坑爹的蠢货,随后转身就准备走,而他却突然顿住了脚,就好似看到了什么一样,猛的惊讶起来,“哎呀,江少!”
“江少,你怎么也在这?”
“到底怎么回事?您的脸怎么了?”
老演员……
张大彪险些一个踉跄跌湖里去,妈得,人才啊!
江震捂着脸,略显羞愧,摆摆手,“没事,丁局大公无私我领教了,回头我会跟爷爷念叨您的好。”
闻言,丁一珍瞬间肃然起敬,“不敢,不敢!身为执法者,就应该为民除害。”
说完,他又怕自己演的不够,赶忙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刚才正巧路过这边抓捕一个嫌疑人,听说这边出事了所以才赶紧带人过来,没想到江少竟然在这里。”
信了你才有鬼。
秦澜澜一撇嘴,显得很是鄙夷,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个瞎子吗?
地上倒了一地的执法人员,带队的老李还拿着枪对着张大彪,你没看见?
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恐怕都无法理解吧?
你说你是路过?
呸,老演员!
丁一珍其实也不想演,问题是不演不行,那个张大彪他自然是看到了,能有这份本事,不用猜,也是江老的大内侍卫。
这种人,他一小片区的局座哪里敢惹?
再说了,官面上的事情大致能过去眼就得了,没有人会去斤斤计较,反正队伍站对就是赢家。
今天,他的态度很明确,也明显是朝着江家释放了一个信号,我丁一珍现在是你江少的人了。
不过很可惜,秦澜澜跟张大彪一样,讲理,较真,默默的就在心里记住了对方,准备回去就朝江爷爷告一状。
但是江少心里开心啊,能借这机会平白无故收一个手握实权的人,这顿打挨的值啊!
“早就听闻过丁局,南湖区也是全市治安最好的片区,可见丁局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这么晚还亲自带队出来抓人,果然跟传言一样,奉公正己!”
闻言,丁一珍全身一震,那份感动就好似得到了大领导的关怀,又好似心里有着一肚子苦水一样终于被大领导理解了一样。
俩人互相捧了几句,而张大彪秦澜澜却都觉得牙都要酸掉了。
不过身为当事人却是乐此不疲。
为啥?
因为江家又支棱起来了。
江家在苏杭,绝对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曾经的巅峰老人致仕回乡,能不被地方上很重视?
确切的说,有无数双眼睛正在关注着这个老人,关注着这个江家。
江老问鼎多年,门生故吏遍地,自然也有很多敌人。
现如今,二代当中,江常胜还算拿得出手,挂职苏杭副市首的职务,没有实权,江家大少在偏远外省担任职务级别不如江常胜,同样也没实权,江家二少就更不用说了,下海经商,不过公司也没什么名气。
江老身体无恙,江家依旧辉煌,因为门生故吏都在啊,说白了,有江老这一系就有凝聚力,不管大家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会努力的保住现在这一切。
江老像是一颗大树,门生故吏就好像是躲在这棵树下乘凉的人。
可一旦树倒了,没地方乘凉了,旁边又无新的树苗成长起来,树下的人肯定是要去找另外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所以江老危,江家彻底成为过去。
这是一个残酷的现状,也是一个困扰江家这一系不可回避的重大问题。
身为苏杭这口大锅吃饭的一员之一,丁一珍自然也在关注江老的情况。
原先都说江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