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爷子,刚才那只是普通的按摩,咱们还没开始呢!”张大彪干笑两声道。
“什么?还没开始?”江老愣了愣神,还没开始就这般舒服了,一旦开始岂不……一时间,丝丝希望之火再次从他心底燃烧起来。
“那是当然,刚才只能算是热身,您老躺的时间太久,像是筋脉啊都僵住了,所以得先疏通开来。您稍安勿躁,我先去开个药方。”安抚好江老,张大彪走到桌子旁提笔疾驰写下一张药方,随后送到了门外。
江常胜拿过药方看了一眼,见齐天寿把脖子瞪眼的想看,不禁觉得有趣,当即便递给了对方,“有劳齐先生替父亲把药抓来。”
齐天寿接过药方上下看了几眼,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跨差一下甩了出去,只是脸色却越发的阴沉。
江常胜心里咯噔一下,你老哥这脸色不是很好啊?莫不是这药方有问题?当即他便追问道:“齐先生,可是药方?”
齐天寿直接一甩手,显得很是干净利落,“药方无碍,治不好,却也治不坏,中规中矩罢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哎……江先生且稍后,派个人随我一起去煎药吧!”
江常胜心里有数,这个时候他不相信齐天寿,同样也不相信张大彪,不过齐天寿说药方无碍,还敢去煎药,起码说明这药吃下去确实没有坏处。
不过做事小心点没错,当即便道:“如此,那我就随齐先生亲自走一趟吧!”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他对张大彪已经失望了,明知无用还给老爷子服药,说白了,还是在顾忌秦家老二的面子。
这边他们刚走,秦澜澜便紧张的看向了二叔,“您说这张大彪的药方真的管用吗?”
秦二叔看了宝贝大侄女一眼,笑道:“在之前咱们都不信他能治好你爷爷的病。”
“爸,江老他毕竟身份特殊,万一出了事,咱们怎么跟江家交代?”秦小飞也有些着急了。
病从口入,那可是药啊,药能乱吃吗?而且他刚才也看到了江爷爷,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一命呜呼。
他感觉老爹现在很盲目,盲目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谁成想这话一出,正面回复他的便是来自一个老父亲的关怀。
啪!
那圆盘子大肥脸上瞬间多了一个五指山。
老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伐气息,直接令周遭的气温降了好几度。
问你怕不怕就完了。
从小就总被老爹各种姿势ko的秦家少爷,瞬间就变成了小鸡仔,不过小鸡仔也有小鸡仔的倔强。
他愤愤的低下头,心里那些能想到的,逢年过节不会说的礼貌用语,几乎往张大彪身上用了一遍。
张大彪正在跟老爷子聊天,就好像有了感应一样,阿嚏阿嚏打个不停。
江老忍不住问道:“年轻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这里的气味确实不怎么好,老了,受不了风。”
“无碍无碍,谢谢江老关心,就咱这小体格子硬朗着呢,估计是有人在外面嚼我舌根。”张大彪呵呵一笑。
江老哭笑不得,“你这小家伙说话倒是有趣,我听小秦说,你在村里开了个公司,带动了不少人就业,而且你那种出来的菜味道极佳,也不知我老头子有没有机会尝一尝,让小秦说的,我竟都有些饿了。”
“饿了好,饿了好啊,这说明刚才按摩有效了。”张大彪闻言不禁一阵窃喜,笑道:“您放心吧,等下睡一觉,再吃点东西,精神头肯定会好起来的。”
“其实像您这般年纪的老头,在我们村也有不少呢,上山砍柴这种活是干不了了,但是在家喂喂牲畜还是没有问题的。您老底子好,恢复起来也快,等您好了,我接你去我们那住上一段时间解解闷。”
“甚好,甚好,说实话,这个破地方就跟个牢笼一样,我也早就住够。”
爷俩就这样聊着,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