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这样的富裕镇一直都瞧不起隔壁金山镇的穷哈哈,打出生那天起就高人一等。
不得不说,投胎也是个技术活,就拿与大名镇只间隔一条省道的范庄来说,范庄因为守着省道发展速度在金山镇绝对的楠脖万。
可惜就因为归于于金山镇,范庄的年轻棒小伙也遭遇了同样的困境,一妻难求。
而对面的村子隶属于大名镇,发展的与范庄不相上下,可人家那边据说很少有二十二三还没娶到老婆的适龄青年。
这就是差距啊!
也不知是老天爷故意安排,还是有心人刻意为之,反正张大彪的座位刚好就在张建对面。
弓长张是一张,不过这俩人却没有本家宗族之间的热乎劲。
“哎呦呦,小袁啊,天这么热还跟着出来干什么啊?在办公室里吹吹空调,熬两年啥都有了,跟着遭这种罪……”
袁冰妍对面就是大名镇镇守韩崇喜,一见面顿时热乎的就像是多么熟悉的朋友一样,只是他那双眼,却总是不怀好意的往袁冰妍身上打量。
而且这话还有别的含义,摆明了说你袁冰妍就是个花瓶。
这话一出,其余几个镇上的镇守也都忍俊不住的偷笑起来。
毕竟他们可都是熬资历熬上来的,平均年龄都在三十五岁以上,你袁冰妍今年才多大,二十六七就当上镇守了,别人心里还指不定怎么想。
要说这里面没事儿,估计也没人相信。
在一个,大家各自管辖的地盘,不是饲料厂扎堆,就是养殖场遍地,你金山镇有啥?
穷的肉摊子都能倒闭,跟着凑什么热闹?
所以在别人看来,袁冰妍这次参加考察,目的并不怎么单纯,因为从昨儿县里开的会议上大家就都看出来了。
故意显摆,争着出风头。
要是换个老油子,估计别人不仅不会反感,或许还会提供一些便利,不过袁冰妍跟谁都板着个臭脸,这样的人完全属于不合群的那一号,谁喜欢?
当然要是另有所图,喜欢她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现如今县里多出来了一个肥缺,韩崇喜是打算搏一搏的,准备趁着这次鸡瘟出尽风头,谁成想袁冰妍比他还要积极。
这是什么意思?
就凭她,一个穷的叮当响的金山镇镇守,也想跟自己这个每年能为整个兴山县提供百分之五十gdp的富裕镇镇守叫板?
除了漂亮,她还有什么?
而且大家也都支持韩崇喜能补上那个缺,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上去了,大名这个富裕缺势必会空出来。
一来大家都知道比不过人家韩崇喜,二来也是因为在座的镇守都有机会平调补缺。
所以大家都很支持他,如今出现了袁冰妍搅局,大家自然而然对她有意见。
“我说老韩,少说两句吧,小袁初来乍到,能有今天的成就就很不错了,年轻人嘛,想表现一下也很正常。”这时又有一个镇守大人发表了讲话。
一口一个小袁,显然是没把袁冰妍放到与他们平齐的地位上。
不过大家全都乐此不疲,每当有人发言,必然是小袁开头。
张大彪听来听去,要是还听不出来这里头的含义,那他真就成了傻子。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人家袁冰妍只是眯着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根本不发表任何意见,反正你们说你们的,你们开心就好。
张大彪暗暗替她着急,反正以他这脾气,别人要是敢这样挑事早就回怼过去了。
他粗略的扫了一眼那些发表演讲的领导,以及那些看笑声的大小老板,心说你们给老子等着,等等看谁脸疼。
不过就在这时,他也感受到了一股子浓浓恶意袭来,一回头刚好就瞧见张建正在不怀好意的看自己。
坐他旁边的老银币韩崇喜是不能得罪的,但是你张建算个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