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许是许闻筝今日与她未曾离身,沾染的气味重了,俞归萱倒也没有她想的那般蠢,不过……那又怎么样。
“既如此,就更说不过去了,依妾看来今日不过是一场误会。”许贵妃眸色微闪,难得的附和起皇后的话。
“谁在那!”殿外一声惊呼,众人皆向外看去,不时便有侍卫押着一女子进来。
“是她!就是她泼湿了我的衣服,带我来了这里。”看清那女子面容后许闻筝刚消逝的怒火重新卷起,悲愤交加的声音响彻了大殿,那女子却只是低下头不声不吭。
“这是方才宴上侍酒的宫人,叫沅声的。”她不言语,却有的是人报上她的底细,素叶俯身行礼,不轻不缓的报上她的姓名。“到了陛下娘娘这,你只管说是谁指使的,若有瞒报便是欺君之罪,你可想清楚了。”
沅生慌忙摇头,颗颗泪水如圆珠般洒入地,视线模糊间望向那一绯色的身影。轰!俞归萱脑海中闪过一抹寒光,下一秒,沅生抽噎的声音响彻大殿。
“是……是俞家大姑娘,她说看不惯许二姑娘那样出身不显的庶女和她共事一夫,给了奴婢五百两金子,让奴婢故意泼湿许二姑娘的衣裳,那五百两金子就藏在奴婢衣袖里。”
桄榔,金物掉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殿内一时静的出奇。
“不对。”俞归萱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些许坚定,许是出身将门,总也沾染了些许傲气,她可以输,但她无错。“我早早地跟我三妹妹还有锦安偷溜出了宴席,此后一直在与众人赏灯,当时不少人都能见证,又哪来的间隙去收买你?即便真如你所说,那杨将军又是如何被打晕的?难道也是我收买了人?”
平缓清和的询问条理清晰,引得皇后对她多了几分赞赏,她总以为俞家女被父母护的紧,怕是不知如何应付这种事,如今看来也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