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所以那天他们都没听懂自己说了什么?
所以自己那天其实是吼了个寂寞?
“那么有时间,赶紧把竹篓编了,下个日出出去弄葛藤,要做衣服了。”这两天凌枫用之前多余的葛线,又给自己弄了点布条,看了看山洞自己刻下地三个正字,来这个部落也有半个月了,加上之前耗费地时间,自己来这里有小半年了,月事却没来过。
“帕娜,你们来月事大概多久一次啊?”
“什么是月事?”帕娜不懂。
“呃……就是来血。”
“这个不好说,有人隔一段时间就来,有些人时间长,有些人时间短。”帕娜想了想答道。
“哦,原来这样。”那自己应该也算正常的,反正备着总没错,想到上次看到阿波姆妈,走一步用手抹一下,或者用干草,叶子刮一下,凌枫就觉得下身凉飕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