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情况的苏杨清眼眸带了狠色,“竟敢对说和我算账,好像我怕她似的,不过就是未来的云国皇后,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当的上,就敢出狂言。”
旁边的婢女冷冷的回道,“庞丰已经死了,我们没有依靠了,连一直和我们的接头的人都失去联系了,你不要折腾了,这样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也挺好的。”
“嗯,好好活下去,谢子洲从我们成亲到现在,从未踏进我们这院,连孩子都不瞅一眼。”
“你最近消停些,从三月份近身伺候赵谨茹的婢女就消失了,至今未找到,而且四月份开始,刘垚再未来威胁我们要过银票,我总些担心。”
“怕什么,他死了更好,我们在无担忧,我们武功也不差,那云府两个小姐只是个文弱女子,怕她做什么?”
婢女轻声道,“虽然庞丰死了,和我们接头的人也失踪了,但是倘若一天,有人发现我们曾经是云国细作,佑安国皇上也不会放了我们,就是苏婉蓉说情,也没用,更何况她若知道你母亲也是细作,她不会在意你是否是苏家的孙女身份的。”
“哪日,晚上我会会云府那两个女子。”
“你消停些,不要折腾,否则命丢了都不知道,能让云国国君看入眼的女子并不简单。”
云棋回去仔细盘问了云一尘和谢府是否有过节,云一尘只是淡淡道,有些事情总要做个了断,云棋听后,在未问什么,只有她不说,他便不问。
七月初一个早晨,云府下手绑着一个夜晚闯入云府的女贼,直接去了刑部。谢子洲在朝堂上一看是苏杨清,顿时脸都黑了下来。
片刻,云一尘也来到刑部,因为她是未来云国的皇后,谢子洲让人赐了坐。
云一尘坐在那里,不出声,看着谢子洲怎么审问。
审问了一个上午,苏杨清咬住说满月喜宴上,云一尘说的话,和她有一笔帐清算,让她很好奇,便打算深夜探访下云府。
谢子洲狠狠的看向苏杨清,“你最好消停些,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he,”云一尘冷笑,“该和她发生的关系,发生了,该娶他也娶了,你们该生娃也生了。这会还来了句不客气,做给谁看呢?”
谢子洲一怔,“那你想如何?”
“你都不想如何,我能想如何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她夜入我云府,将我的姐姐吓的至今还在发烧,这如何解决呢?”
“云如梦被吓着了吗?”
“是啊,她去了我姐姐住的云府最好的云落院,我姐姐半夜刚好起身,她便一身黑衣闯入,我姐姐就晕了过去,至今未醒。还发着烧。”
闯入私宅,未有伤害盗窃之行,也要打入大牢五日,“来人,将苏杨清拉入大牢,五日再放人。”
苏杨清狠狠的看着云一尘,云一尘嘴角上扬,“这才是开始,苏杨清,你为你的行为是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你母亲的下场,就是你以后的下场。”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伤了我最重要的人,你的下场就如你母亲一样。”
“你是……”
静姝冷冽的眼眸瞪向苏杨清,“你莫言妄自瞎猜,否则你的身份会很快顺藤摸瓜,让大家知晓的。那时你会死的很惨的。”
苏杨清死死的看着云一尘,被衙役带了下去。
云一尘在未理会谢子洲,直接出了刑部大堂。
次日,整个街上乞盖唱着着,谢府的少夫人杀人至今未偿命。
连皇上都被震动了,夜景明回到太子府,洗漱了下, 匆匆去了皇上议政的明镜殿,谢子洲已经杵在那里了。
皇上将茶杯扔到谢子洲身上,“你猜测,你猜测,还不去找证据,是准备悄悄杀了她吗替赵谨茹报仇。”
夜景明淡淡道,“难不成,他搜上证据,证明苏杨清派人杀了谨茹,谢府和他父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