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那日,迎亲队伍排场浩荡,宾客满堂,皇上、太子和武严丰也是座上宾,这三人可是帝都最位高权重的了。翁子旭带着儿子长孙守在赵府门口,将谢子洲挡在门外,三人各出了一个对联,谢子洲猜出才能入府迎娶,翁子旭的对联耗费谢子洲大半个时辰,才对出来,气的谢子洲牙痒痒。
第三日回门,大伯母拉着谨茹回到自己屋子,问了问夫妻俩相处如何,谨茹说挺好的,大伯母松了口气。告诉谨茹小夫妻新婚燕尔新鲜的很,时间久了,难免发生争吵,无论是谁的错,也要服个软,哄着点男人,不要和他闹脾气,脾气闹的时间久了,就会将男人推出去,让其他女人捡了便宜。谨茹羞的点了点头。
又告诉了她些如何哄男人的手段,并嘱咐她床上不要拘谨呆板,要不男人会觉得没有了兴趣。谨茹羞的走出了屋子。
晚上便睡在了赵府,谢子洲搂着谨茹,“你娘和你说了什么,能说了一个时辰?”
“没说什么,脸已经娇羞的低着头,不在看谢子洲。”
“还不说,明天不准备下床了
”谨茹满脸羞涩看着谢子洲,“我娘真没说什么。”
说完,羞的别过脸。
他低声附耳,“妖精,能让我热火烧身。”
话毕,她使劲抓了把他,他瞬间疼的喊了出来。
折腾了她一晚,直到天亮才退了出来,一早没吃早膳,抱着她上了马车,羞的谨茹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把头埋进他的胸里。手伸进他衣袖掐着他的胳膊,谢子洲皱着眉头没吭声,上了马车,将他放在自己身上,大掌探进,谨茹才放开了掐的他的胳膊,求饶了十几遍,他才放了她,抱着她在马车上让睡觉。
新婚燕尔,两对小夫妻如漆似胶的,生活甜蜜的如惯了蜂蜜,几个月来谨茹看着谢子洲对她的身体依旧兴趣不减,每晚多要很久,心道,他不爱她罢了,只要她爱着他就好,如果真有一天他厌倦了她的身体,她离开便是。
大年将至,兵部左侍郎的亲弟弟因在妓院喝醉酒和一个商人为头牌争风吃醋。醉酒之下将商人的一条腿用脚生生的踩骨折了。这个商人正好是杨城手下一位得力主事,主事的腿虽然及时被接上了,但是还是落了残疾,走路一破一破的,洲衙只是关了几日便放了出来,杨城不干了,让族人一份状子直接告到了刑部。
谢子洲上任大半年,接手了这个案子,状子上称兵部左侍郎族人在禹州横行霸盗,鱼肉百姓,强抢民女,致使几个民女自杀,掠夺百姓田产。证人是杨城母亲族里的一对夫妇,这对夫妇的女儿被兵部左侍郎的亲族强抢进府,次日便死了,浑身都是淤青,夫妇俩到衙门状告,未果,直到杨家年前派了几个小厮去送年礼,才知道的,谢子洲连夜亲自和暗卫去了禹州,禹州隶属玉蓉府,将这对夫妇悄悄接到谢府了解实情后,便以私诏呈给皇上,皇上看了大怒,将此案交给了刑部,让刑部调查是否属实。兵部左侍郎也是才上任一年的,年轻有为,和四王爷是表连襟。
因在有三天过年,刑部也要放假到初五,初六派人去禹州调查此案。
赵惟明也赶了回来,到了子明府,叫了谢府和赵府的人回府吃晚膳,大伯父下衙后带着景瑞来了子明府,和赵惟明、谢子洲在书房商量此案的关键,大伯父在书房缓步慢踱思量了半响,府衙说是上吊死的,夫妇俩说是被一晚上活活折腾死的,浑身淤青。现在查死因很困难。
只是强抢民女最多是亲族获罪,没有命案,无法弹劾左侍郎的。
赵惟明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大伯父,“不是抢夺民女,死了几个了吗?”
”那几个家属都用钱买通了,封了口,说自愿进府做小妾的,命短享不了清福。”
赵惟明扭头看向谢子洲,“年后,你亲自去调查,可想好了方法?”“我想从府里的下人下手,从他们嘴里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