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伯爵府派人,邀请几位公子小姐到伯爵府一聚,静殊一看有她,心情瞬间不美好了。一脸悲苦爬上了脸。
来的下人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伯爵府别院,下人带着进入别院后,饶了几道回廊,来到一处院落,看见大家都站在几株梅花树下交头接耳谈论着梅花。众人回头望去,便见瑾茹和静殊着一身白锦袄裙站在院门口冲大家微微一笑点头打着招呼。
蒋夏晗走了过来,“我还没见过女子敢穿白色的衣服,头一遭见,没想到这么仙气,就等你们了,我们摘了些梅花,准备带回府里,你们要不要摘些。”
“不了,长在树上供大家欣赏,摘了怪可惜的,”静姝淡淡说道。
蒋夏晗将手里的一支红色梅花戴在谨茹头上,看了眼,“显得俏皮可爱,配白锦好看。静姝你也来一朵?”静殊摇摇头.
林琰墨忙招呼着大家进屋,屋子里很暖和,下人又给了每人一个手炉,陆续又端上来各种点心和茶水。
林琰墨看着大家都坐了下来说道:“祖父担心你们到伯爵府拘束,便安排到别院了,别院有马场,一会天气暖和些,男同窗们可以去骑马。女同窗们可以到梅园赏赏景,别院的梅花要比其他府的梅花早开半个月呢,所以摘些梅花做一篮子插花带回去还是很不错的, 中午别院也设了宴,大家吃完再回各府。这会外面还有些冷,大家随意吃些点心喝喝茶水,坐着聊聊天,暖和下身体。”
于世元喝了口茶,“我说个事情,在座的听完,出了门就当没这回事。”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赶紧说,”林琰昊边说,边把椅子挪到于世元的身边。
“前几日,我父亲从帝都捎来年礼,让我送给先生们,想着先生们放假了回到帝都,以我父亲的官位,不一定能拜访上先生们。”
“我送去先生们的办事地方时,在门口,听到朱先生和林先生起了争执,便没敢进去,在门口听了一会,朱先生抱怨道,安北府这个地方贫穷又偏远,无法一展其才能。原因是大多学子没有才华,别说考进士了,就是春闱中个贡士也不会很多。这如何和皇上交代呢?”
“林夫子觉得,他们是文人儒生皆以“夫子”呼之。门下弟子们已经入仕途的桃李满天下了,在这安使国最北端的贫穷山城—安北府尽三年夫子的责任,即使学子们基本考不上功名,也能帮着这帮学子提升学识,这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朱夫子生气的回道,你在有三年就可以告老还乡了,当然可以这样说,我们没有政绩能施展,三年后如何交代皇上。如何在回帝都,其他夫子附和着朱夫子说的对,我们这次回去,联名上书皇上,要求每年轮调夫子来翰北书院教书。呆到这个鬼地方,吃不好,住不好,还挨着冻,最重要那些学子大多都是朽木不可雕的。”
“你们说,夫子们每年轮调我们这里教书,不同夫子教法不同,也影响我们这就算了,最重要在夫子眼里这书院的学子们就没几个能考取功名的,你说他们这样轮调的教我们,还能带着希望用心教我们吗?反正每批夫子一年,学子们如果基本考不上进士,皇上也不可能定哪批夫子的过失。最后坑的是我们。你们说,我们还有必要在这个书院读书吗?”
大家听完皆是一愣,半响屋子了很安静。
林琰墨扫了一圈低头思虑的众人,“我们把这个事情回府,都和父辈说下,让他们也想想办法。这个事情只有我们知道就行。”
众人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唯有静姝,赵惟明和谢子洲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表情。
天气稍暖和些,林琰墨带着男同窗们去骑马。
林玉蓉、林玉言也建议女子们可以去马场,尝试着骑低矮的马,让小厮牵着马绳,感受骑马的乐趣。女子们都有些跃跃欲试。所以一众人去了马场。
小厮们已经牵着马站在马场等着众位公子小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