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部往下慢慢看。
视线在浪漫的腰部停了下来,绕着那里慢慢移动:“嗯~随便看啊~只要让我看回来就行。”
“哈哈哈哈。”粉墨无心笑了出来,“饶了他吧!他脸都红了。”
“这游戏最让我满意地就是这点。”女剑士饶有兴致地说,“真的老司机还是装出来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浪漫醉红尘灰溜溜地将包里的食物都拿了出来放好,在看到寸缕和老年散打王出现的时候,转身溜了。
“他咋溜那么快?”老年散打王一屁股坐在铺好的毯子上,“累死我了。”
“调戏夜姐姐,被反杀了。”曲倾言也斜斜地靠着靠垫坐好,把长袍抚平。
“就他?”老年散打王不屑地说,“连只有嘴的寸缕都摆不平,还想勾搭夜姐姐。”
“老娘要不是结婚了,也不会只有嘴啊!”寸缕一咕噜躺下说,“咋还不卸货啊!打个游戏累死了。”
粉墨无心问:“你这还1个月了吧?你怎么还敢玩游戏?”
“她想多给孩子点胎教。”老年散打王讽刺道,“免得以后打游戏不理孩子的时候,孩子闹。”
“啊呸!”寸缕喊道,“我妈马上来了!我这是最后的疯狂你们懂吗?马上我就是只能看隔着几十米远的投影,疯狂咒骂的倒霉鬼了!”
“你老娘给你做月子啊?”曲倾言问。
“一个半月。”寸缕蔫蔫地说,“难风说我要是不想游戏仓给砸了,最好别犯蠢。”
“一个半月后回来,只能吃我们的尾气啦!”老年散打王也笑着躺下了,“累死了!我真是,做了什么孽啊!”
“你自己也想肝。”寸缕不客气地说,“我们咋没几个人跟着一起掉下来,只有你,每次都有你。”
“我就是不想被甩出排行榜啊!”老年散打王不服气地说,“凭什么!老娘就是要压着他们!永远是我们帮第一名。”
“你们黑色玫瑰,不是不怎么着急排行榜吗?”粉墨无心奇怪地问,“又不是问剑,还要这个面子吗?”
“黑玫也没什么性别歧视吧?”那个夜姐姐也靠着大树坐好了。
“他们痛苦的不是第一是个女人。”曲倾言笑倒,“哪个帮像我们一样,等级第一是个牧师啊!”
“那个闲人不是一直跟着她一起练级吗?”粉墨无心问,“没她高?”
“闲人一天练个8小时就崩溃了。”寸缕说,“谁像她一样,16个小时,眼都不眨。”
“那是够疯。”粉墨无心惊讶地看着老年散打王说道。
“反正无聊啊!”老年散打王静静地说,“生活美满,缺少激情。”
“都是欠虐。”寸缕总结。
“姑娘们,不要在希尔这里待太久。”墨笔尘心笑呵呵地走过来了。
“吃个饭而已。”叫午夜的女剑士歪歪头,“希尔先生都没意见。”
“夜美女更漂亮了啊!”墨笔尘心眼也不眨地说,“这是换了最新出来的唇彩吗?朗姆酒色,很配你,魅惑动人。”
午夜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如翅膀展开般的锁骨,在唇边点了点:“眼光不错。”
粉墨无心突然僵硬地插了一句:“你可以走了,我们很快就好。”
黑色玫瑰的几个女孩子,鸦雀无声,努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墨笔尘心转头看了一圈,毫无所觉似的说:“真是打扰了,希尔先生,希望您不要在意。现在只有这里可以让女孩子们好好休息一下了。”
希尔想了想,没打算回应。
这种修罗场,还是自己应付吧!
画笔有心快步走了过来,看着这场景顿了顿,马上扬起笑脸说:“怎么还在这儿啊?墨笔~雪云峰在喊你了。我特地过来找你呢!”
“我还以为平板被屏蔽了呢!”粉墨无心拿出平板煞有其事的看了两眼。
画笔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