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坐回自己座位的希尔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那只大孔雀是真的在骄傲！
他默默地转回头，在内心深处将兰森德尔的危险性又提高了一点。
真可怕……作为托瑞尔仅存的几位古神之一，竟然只有一位选民活到了现在……连陨落的密斯翠都还有个伊尔明斯特呢！
莎尔也忍不住，从那张黑纱躺椅上稍微坐直了一点，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兰森德尔，你是真的在骄傲吗？
连我……都有不止一个选民活到现在呢？”
“那怎么一样呢？”晨曦之主震惊异常的说，“你的选民是因为造反被你自己干掉的！
我的选民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壮烈牺牲的！
你也不看看，自己神国里有几个过去的选民？
啧啧，你那个信徒竟然还敢问谁的神国里信徒多？
你倒是想呢……你有那么多嘛！”
莎尔轻瞥了他一眼，完全没有生气的感觉，只是慢悠悠地倒了回去：“我就多余和你说话。”
莎尔对信徒的要求从来都只是服从，根本没考虑过忠诚……心里不服无所谓，老实干活就行。
谁要和邪恶阵营讲信仰与忠诚之间的联系……嗯，可以考虑一下洗脑类的法术，比如散塔林那种利用眼魔直接灌输虚假信号的就挺好用。
兰森德尔真是蠢，连怎么攻击她都不知道……直接说纳斯尔估计死了只能下地狱也进不了阴影界都比这点废话强。
塞伦涅倒是明白……但在晨曦之主和自己亲妹妹之间，该选谁还需要问吗？
莎尔才是她的半身。
月之少女就算再和自己妹妹打上几十万年，也不会选择帮着别人对付莎尔的。
所以她一开口就将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哈鲁阿那边是怎么回事？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世界上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吗？
所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个什么曼克斯？”
“没有。”莎尔干脆的说，“一个是我在哈鲁阿建立的暗网基本上都废了……你不会以为那些为了改用阴影魔网所以加入我的阵营的法师，有哪里可以信任吧？
当阴影魔网不能用以后，他们自然会选择别的方向。
而且，当初世界崩塌的时候，哈鲁阿受到的伤害非常大，连国都里的王宫都炸了……现在那个法师王是运气好，正好没在。
所以，他也不能服众，哈鲁阿变得乱七八糟，我的人留在那里现在唯一的任务，只是制造出更多的混乱。
那国家基本上要完蛋了。
否则我怎么会选择将那边的神器拿回来给海德拉用？
哈鲁阿这个法师王国，以后最好的结果，就是破碎以后重建再被魔法女神拉回去。
要么就得看他们最后跟了别的谁……唔，看来，至少有一部分，选择了地狱法术。
真有意思……宁可投向地狱，也不打算回归密斯特拉的麾下吗？
午夜当初对他们做了什么哦~
嗯……说起来，维沙伦似乎一直和地狱有点瓜葛？”
莎尔难得的长篇大论以后，突然嘴角微动扯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再者说，有些时候，总会有个谁，千方百计得不希望我知道太多呢！
尤其是现在，更怕我说走嘴了啊！”
那个谁……大家当然都明白。
塞伦涅对此接受的理所当然……比起莎尔，她是被瞒得更多的那个，估计是怕交际广阔的她暴露太多事。
塞伦涅以前就曾经有这种感觉……作为月之少女，丢掉什么神职都正常……可月光也能丢？
怕不是为了蒙蔽她的双眼特地搞出来的吧？
“我有点不太明白。”但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塞伦涅也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艾德娜那边的乐子，“为什么是哈鲁阿？
虽然那地方是很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