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买通了这餐厅里的后厨人员或者是侍者,然后在鱼子酱里——”
温潇说着说着声音也变小了很多,她现在大脑一片混乱,觉得自己都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了。但偏偏她之前真是被人整了太多次,自然而然就会想到这个方向。如果这次真是有人要整左乔,那她真的无论如何都要和对方死磕——
“不,不会是鱼子酱被人做了手脚。”左愈缓缓道,“你还记得吧,侍者把鱼子酱端上来时,那些鱼子酱都在一个盘子上,是有很多种口味。左乔的那块是惟爱给她随便选的,也就是说她会吃到哪一块这个概率是完全随机的,不是服务员或者厨师可控的。而别人吃了自己的鱼子酱后都没有问题,那就说明不是鱼子酱的事。”
温潇被他说服了,她刚才关心则乱都没想到这一层。
如果说不是鱼子酱被人做了手脚,那就是左乔真的对鱼子酱或者
荔枝过敏了。
只能说是不巧。
而且按照专业医生的判断,这就是食物过敏的普通症状,而不是像她上次一样食物中毒。
“别多想,会没事的。”
左愈握住了温潇的手,低声宽慰。
温潇点了点头,回到左乔所在的隔间。穆夫人正蹲下来用纸巾给左乔擦嘴,看到她回来后说,“我感觉左乔好一些了,吐得没有你刚走时那么厉害了。”
温潇连忙也蹲下身,看着左乔依旧苍白的小脸心疼地问,“还有想拉肚子的感觉吗?”
左乔点点头,随即又摇头,虚弱地说:
“想拉但是拉不出来。”
她刚才上吐下泻的很厉害,已经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清空了,再吐再拉就只有胃酸了。
温潇心疼的不行,穆夫人看到她眼眶发红,低声说,“没事的,北廷也吃坏过东西。小孩子和大人的体质不一样,肠胃也比较脆弱,但吐一阵也就好了。等左乔不怎么想吐了,我们把她送回酒店,让她在酒店里舒舒服服地躺着睡一觉,过几个小时她就会好。大不了叫一个医生出诊,到房间里给她检查嘛。”
温潇顿了顿说,“我就不该给她吃鱼子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