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
说着她有些苦恼地想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道:
“灵,灵性?用中文是这么说的吧?我可能念错了,但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温潇怔了一下,然后笑道:
“您的中文发音很标准,就是灵性。这个评价对我来说,是很高的赞美,我们东方人喜欢用它来形容有特别艺术角度的事物。”
巴黎女画家点头,又对身边的同伴道:
“这位温潇女士就是追忆系列的创作者,我还在另一个画展上看过她的另一个主题系列,翻译成英文就是水的感触,也可译作流线,都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佳作。”
那名同伴笑了笑,看向温潇说:
“我是专攻艺术领域的记者,也是作家,我也很喜欢您的画作,如果有机会,不知您可否接受我的独家采访呢。”
身为记者的专业眼光让她意识到,温潇绝对是一个有亮点的采访对象,弄不好会带火她的专栏都说不定,因为温潇不仅是有代表作的青年东方画家,还是左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这样的身份,她如果放过那就是犯傻了。
接过对方递来的名片,看到她认真的表情,温潇笑着道:
“如果有机会,一定。”
女作家很欣喜,就和温潇直接交换了联系方式。
而一旁的左愈默默地看着温潇和她们交谈得如鱼得水,心中是浓浓的自豪。
这就是他老婆,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左先生。”
就在他心情舒畅时,身边却响起一个讨厌的声音。他回过头,就看到拿着酒杯走来,对他微笑的斋藤介。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斋藤介表现得这么礼貌,他也不好一上来就给对方
下马威。
“有话和我说?”
他只是冷淡道。
斋藤介看了一眼正在人群中的温潇,笑道,“您的夫人是位无可挑剔的优雅女士,我很欣赏她。”
左愈收起嘴边浅淡笑意,对他压低声音说:
“你想要自作多情地单方面欣赏她可以,但别忘了上次我和你说过的话。”
听到他毫不掩饰敌意的话,斋藤介脸上的笑容仍旧完美到没有漏洞,“左先生给介的教诲,介不敢忘。”
忘是不会忘,但具体怎么做,就不一定了。
左愈冷哼一声,从他脸上收回目光,“斋藤,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如像个男人一样直接告诉我,你费尽心思制造机会接近温潇,到底是为了什么?”
斋藤介笑得淡雅:
“我就是欣赏她的为人和艺术才华,不可以吗?”
左愈顿了顿,随即话锋一转,“上次你和我说,你想做的事只有我夫人能帮你完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相信,你要做的事就是办一个画展而已。”
斋藤介垂下眼眸,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不能是在这里。”
说着,斋藤介抬起眼,笑了笑道,“我有件东西想给你看,看了之后你就明白了。”
左愈望着他,目光中有探究和狐疑。
而斋藤介却直视对方,没有丝毫躲闪和犹豫,“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楼上的书房。”
闻言,左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还在和人交谈的温潇。
斋藤介轻笑着说:
“现在整个大厅里都是有身份的客人,你留下她难道还怕她遇到什么危险吗?在你眼里,整个公馆里最危险的人就是我了吧,我跟着你走,你还怕什么。”
左愈的眼里似是有沉思,而斋藤介又
叹息道:
“看来左先生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