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苍不假思索道:
“因为介公子没有安排人来接她。”
闻言,菜月的脸都气得脸都白了,抢过手机就怒道,“我可是他妹妹,他凭什么不让人来接我?”
“介公子说,您来伦敦是您个人的任性之举,不受到老爷和他的认可。
当然,您已经是成年人,他没有权利限制您的自由,但如果您执意要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那也请您自己承担这么做的风险。
又或者,如果您现在想要订购一张回东京的机票,他倒是很愿意帮忙。”
说完,还不等菜月说什么,对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菜月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紧握着手机,恨不得把手机直接摔了。
“小姐,我们——”
保镖小心翼翼道。
“他不接待我,我在伦敦就活不下去了吗?”
菜月摘下墨镜,抬了抬下巴,傲慢道,“我有银行卡,有的是钱,在这里叫辆车,找个酒店住总可以吧?哼,而且我知道斋藤家的公馆的地址,难道我还不能找过去?”
话是这么说,但等她带着保镖叫完车开到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后,到了前天她才发现自己的银行卡居然都被冻结了。
她攥紧拳头咬着牙。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东京吧。这回您离开家时,老爷是真的生气了,就连夫人也不一定能劝得住他——”
保镖用日语苦口婆心地劝道,却被她又瞪了一眼。
“让我回东京做什么,继续去念女子大学,读什么女性社会学的专业?读了这个专业之后出来我能干什么,爸爸和爷爷他们那些老古板就是想让我随便念个本科,然后有个还过得去的学历就好嫁人吧。”
她一脸讽刺,十分不满地说。
保镖看她那样子,心里却想老爷不是也让你考别的学校
和专业了吗,但是你自己没考上啊。
东京大学的经济科很有名,但也是出了名的难考。当年斋藤介就是自己考上了东大,在东大上的本科,读研时又考上的剑桥,家族根本就没操过心。
“呵,他们要是以为停了我的信用卡我就没办法了,那就太小看我了。”
菜月又从手包里拿出一沓现金,递给前台小姐,直接用现金交押金开房。
她眉头挑起地对保镖道:
“我在东京时就猜到他们要这么做,所以提前换好了美元。我还把信用卡里的钱都转到了别的卡里,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封得了我自己办的卡了。”
保镖不敢吭声,只能看着她接过房卡得意洋洋。
第二天早上。
温潇撑了个懒腰,有些困意,正想去睡个午觉就听到身边的人道:
“你看到那条新闻了吗?”
她打着哈欠努力睁大眼睛,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迷茫地问,“什么新闻啊?”
左愈把手机递给她。
看到上面的新闻报道后,她瞬间睁大眼睛,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这是什么?”
她脸色很难看。
新闻上竟然写着,左氏集团的继承人左惟墨和陌生女子在夜间私会,两人举止亲密似是有暧昧嫌疑,疑似给白蓝雪戴了绿帽子。
“这些无良的八卦媒体!”
如果被胡乱编排绯闻的人是她自己,温潇都不会这么生气,但是左惟墨就不一样了。
一想到那帮混账吃饱了撑的敢写她儿子,她的火气就涌上来。
“还有,出了这新闻惟墨没看到吗,他人呢?你作为他爸,看到这新闻也不打电话问问他,怎么还这么悠闲淡定?”
温潇想到什么,双手叉腰对左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