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带着人去找小三生的私生子,结果被赶过来的老公打了一巴掌,还说以她的身世来看,她当年嫁给他就是高攀,现在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还不安分,非要来这里忤逆他的意思,自取其辱。
这事可是传得人尽皆知。
如果不是她自己说话阴阳怪气,温潇也不稀罕戳人痛处,但她自己家里一团糟,还对别人家品头论足,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这就不对了吧。
贵妇眼里一凛,听出温潇的话外之音,但毕竟是她自己挑拨在先,也不能发作,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笑着对温潇举杯,“哎呀,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让我羡慕。只希望我家阿勇以后联姻,也能*这样优秀的女孩呢。”
“那我就先在这里祝福阿勇以后能有好姻缘了。
不过,我还是要再强调一遍,惟墨和蓝雪不是联姻哦,他们是名正言顺的自由恋爱,就跟我和左愈当年一样,虽然你可能听不太习惯恋爱这个名词,但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温潇看她一眼,脸上仍在笑,但眼里可没什么笑意。
贵妇一咬牙,心里暗恨,也只能赔笑道:
“我当然能理解。”
另一边。
白蓝雪站在人群的边缘,默默地听着那些画家的争论,也觉得有意思。
“他们说的话题涉及到了世界艺术史,这位小姐,看你听得认真,这些你都了解?”
就在她听得投入时,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
白蓝雪微微一顿,回过头看向对方,这一看忽然觉得这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季凛本来就是想随便说点什么和她搭话,被她这么看着,忽然又觉得他刚才说的莽撞,好像是在挑衅。
“我对世
界艺术史不算精通,但也有所涉猎。”
白蓝雪大方地一笑,倒没有表现出不好的情绪,淡淡道,“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请过这方面的家教老师,让我学习相关知识,为的就是让我以后听到类似的话题,不会一窍不通。”
说着,她眼里的笑意变深了一些,“一开始我也觉得艺术史过于深奥,但坚持学习之后,我才发现,这里面也有有趣的地方。”
季凛呵呵一笑,没想到她还挺健谈,正要再说什么,却又听白蓝雪开口:
“这位先生,你是姓季吧?”
季凛倒有些意外,指着自己说,“你认识我?”
他在国内的富二代圈子里算是很有名,玩得也很开,可以说大江南北家里有点钱的二代,他差不多认识了个遍,但白蓝雪从小在伦敦长大,他和这位白氏集团的千金还真没什么交集。
“我认识你弟弟。”
白蓝雪看着他,也不避讳,直接道。
和他说话时她已经想起,他就是那天在玉龙阁和季云子打架的男人。
听到弟弟这两个字,季凛的脸拉了下来,他的口吻陡然变冷,“你说的如果是季云子,那我不承认他是我弟弟。”
说着,他心里更感烦躁。
如今沈家在欧洲已经快要沦落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季杰见状就让他切断和沈二少的联系,赶紧买机票回国。但就在他都已坐上回国的航班时,又接到季杰的电话,让他先留下来处理季云子开餐厅的事。
一想到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的小野种居然还有那个能耐拉到左氏的投资,真要和季家分庭抗礼,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次他参加这场晚会,不是他真对艺术感兴趣,也不是他想结识谁家的千金,他就是奔着左氏集团来的,想来摸摸左氏的口风,
看看有没有可能说服左氏放弃对季云子的投资。
但他等了半天,都没找到时机接近温潇,而且他就算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