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的坚定,他缓缓道:
“我会对她好,照顾她,陪伴她,和她互相成就。以后的事我不能预测,但我可以向伯父保证,我会全力以赴的过好每一个现在,给她最精彩的今天。”
白承轩看着认真的少年,神情有些恍惚,忽然想到多年前的自己。
当时他刚认识他的第一任妻子,那个初见时优雅又神秘的白人女孩。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对方,后来追求了她那么久,才换来对方的回眸。
都说距离感是蒙在爱情上的那一层面纱,如果揭开面纱,看到面纱后真实的容颜,就一定会有落差和失望。可在和白蓝雪的母亲有更深的接触后,他却觉得完全不是这样。
她藏在面纱下的原来是更美好的一切。
因为深爱过,而又是在他最爱她的时候,她被病魔夺走了性命,所以才留下这么深的遗憾。
曾几何时,他也像左惟墨一样,无比认真地表白自己的心意,说出最坚定的誓言。
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爱情以遗憾告终,但他用他自己的所有遗憾,用力的祝福他的女儿能有更幸福的人生。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你们一定要幸福。”
看着父亲如此热烈的祝福自己的这一刻,白蓝雪忽然觉得,即使她是在走钢索又怎么样,人生中能有这样动情的瞬间,不管还要面对多大的危险,那都是值了。
一天后。
白承沥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打开电脑,看到特助给他拟好的那份草稿,面色微沉,拿出手机又拨通了沈秋的号码。
“声明我已经拟好了,接下来就是发送。”
说着,他停顿片刻问道:
“你说过如果我把白承轩约过来,你的人会帮忙下手,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他死在会议室里,那也太明显了吧?到时候就算是傻瓜都会怀疑是我干的,我怎么摘得干净。”
女人不紧不慢道:
“我只是让你把他从医院叫出来,也不一定就要在会议室里下手。”
白承沥听懂了她的意思。
现在,白承轩所在的那家私人医院已经被左氏集团包下,
只要白承轩还在医院里,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在那样严密的防护中下手,只有打草惊蛇的份。
所以才必须让白承轩离开医院。
这样他们才有下手的机会。
既然沈家能让他出一次车祸,怎么就不能让他出第二次?
左愈和左惟墨,还有白蓝雪那个碍事的家伙再聪明,他们也不是神仙,不可能算无遗漏。只要有把握,只要能做到出其不意,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白承沥微微垂眸,随即对女人道:
“你最好能布置的万无一失,这一次如果不能除掉他,那我们的败局一定。”
女人冷冷道: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有消息了通知你。”
说完她就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
她领着身后的一众黑衣保镖走进那家地下拳击俱乐部,门口站着一个接近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见到她要带人进去就挡在前面道: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装神弄鬼的小妞,想戴面具去化装舞会上戴去啊。”
说着他身旁的几个拳手爆发出一阵大笑。
女人冷眼看着他们肆意嘲笑她的模样,下一刻,她无视壮汉的阻挡就要进门,对方不耐烦地伸手拦她,却没料到她的动作极快,转眼间就卸了他的手腕。
他吃痛大叫,怒道:
“你这小妞玩阴的,兄弟们上啊,她带着人是上门来踢馆的!”
虽然是他大意轻敌才会这么快就被女人教训,但旁边的几个专业拳手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