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也不至于傻到那种程度——我只是想不通,如果她遇到什么难处,为什么不愿意
相信我,而是选择将我蒙在鼓里,自己去应对。难道她就这么不需要我?”
温潇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拍了拍左惟墨的肩。
这世间总有些难言之隐,需要时间和耐心去揭示。好像没有哪对有缘人的感情,能从头到尾都一帆风顺,没有误会需要解开。好像真的只有守得云开才能见月明。
但温潇还是庆幸的,她的宝贝能遇到白蓝雪这样不俗的女孩,能被那样漂亮的眼睛注视着,能被放进剔透玲珑的心里。她希望左惟墨能大胆去爱,又会感到矛盾,怕他在感情中受到伤害,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还是左愈对她说的话,让她放下多余的担心:
“孩子们长大了,就要让他们去活出自己的人生,你操心也无用,不如做好他们最坚实的后盾,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提供支持。你一直都在,但又不过多干预,这就够了。”
说完这么严肃的话,左愈又对她眨了眨眼睛,凑上来说:
“而且你瞎操什么心啊?你想想,我这样的人都能讨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惟墨不比我当初强十倍,你还怕他不能抱得美人归?那简直没天理啊。”
温潇呵呵一笑,一想到之前的事又来了气,毫不留情地推开老公:
“你客气了,惟墨哪是比你当初强十倍,是一万倍好不好?不,这简直是质的区别。”
左愈尴尬地摸着鼻子,仔细回想,觉得自己当初也没那么差吧?虽然一开始是渣了一点——
不,就连他自己也悔不当初,想给年轻时的自己好几个大嘴巴,恨不得穿回过去,在过去的自己开始作孽之前,就直接把罪恶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但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不管有什么遗憾,所有人都只能珍惜当下,不再制造更多的遗憾。
第二天。
杂志社里,白蓝雪没有再易容,露出本来的面貌。她长得很好看,比起那些和维希合作的女艺人都不逊色,吸引了很多员工的目光。这些人都在私下议论着白蓝雪,她知道,但并没有去理会。
她现在情况不被议论才奇怪。
总编办公室里,维希把长腿翘到桌子上,正在和人通电话。
“白蓝雪的工作能力很强,我不想开除她。”
他皱着眉,有些心烦意乱的模样,显然和他通话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公爵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沉了几分:
“你知道她曾经给左少投毒的事吧,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留着她是想让我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她很危险,我绝不会容许她威胁到你的安全。”
维希压低声音,努力劝说:
“妈,其实白蓝雪不是传闻中那么坏,她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又非常聪明,有她在我的工作质量提高了很多。而且,之前的那起投毒案,其实是有隐情的。”
公爵夫人被气得七窍生烟,她一想到白蓝雪易容接近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越发容不下白蓝雪,觉得对方一定是有所图谋,保不齐是想借着自己儿子做什么坏事。
“以前你再怎么胡闹我都纵容你,但这一次不一样,白蓝雪有谋杀未遂的案底,我不会允许一个潜在的杀人犯在我儿子身边。”
她一锤定音,直接挂断电话。
维希无解地看着被挂断的通话界面,知道公爵夫人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他不打算炒白蓝雪鱿鱼。
他很清楚白蓝雪不是为了他才易容伪装,当初如果不是他主动邀请,白蓝雪根本不会来杂志社工作,现在他如果不要她了,那她去那里挣钱养活自己?
他虽然玩心重,但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