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来说,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难得。
她原以为他们只是露水情缘,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在关键时刻给了她一条生路。
挣扎着游上岸,谢浓拖着险些冻僵的身体敲了一家农舍的门。
农舍的主人是一对老夫妇,看到她脸色灰白先是吓了一跳,听了她编的谎话后给了她一杯热牛奶,收留她住了一晚。
天还没亮她就离开了。
公爵府。
维希看着白蓝雪被警局的人带走,垂下眼眸,靠在墙边不知想了什么,又跟了上去,公爵夫人都没拦住他。他追上去,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就那么看着戴了手铐的白蓝雪。
“为什么带走她?”
这时,另一个人走到警员面前。
白蓝雪在看到左惟墨的瞬间,瞳孔放大,她近乎贪婪地打量着他,确定他真的毫发无伤后,提起的心才又放下。
温潇阿姨没有对她说谎,左惟墨是真的没事。
他好好地站在她面前,以至于让她的眼里只剩下他,就好像全世界只有这一件事值得她在意。
警员看到左惟墨,如实道:
“她有前科,又不能解释自己出现在晚宴上的动机,所以,我们怀疑她和爆炸案有关,她现在是嫌疑犯,自然要回警局接受调查。”
左惟墨看向白蓝雪,声音很平静:
“光是这两点,还不够把她定义成嫌疑犯吧。她虽然是缓刑犯,但她的缓刑条例里没写她不能参加晚宴,事先她也不知道我会来,这点我可以作证。”
警员愣了一下,没想到左惟墨险些被炸死,现在居然还帮白蓝雪说话,这女人在
他们看来确实可疑,他怎么就看不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色令智昏?
“但是左先生,就算如此,警局仍然不能排除她作案的可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左惟墨打断:
“从理论上说,来参加晚宴的任何人都有作案的可能,但只有警局有证据证明对方有罪时,才能把目标定义成嫌疑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白蓝雪和此案相关,就这么把她当成嫌疑犯,不合程序。”
警员还要辩驳,这时警长走了过来。
“先把白小姐放开吧,她现在还不是嫌疑犯。”
警长直接对属下道。
刚才总负责人给他打电话说了什么,现在他的态度改变得很快,看向左惟墨的神情十分尊敬,警员见上司都说话了,也不再坚持,解开白蓝雪的手铐,对她说:
“小姐,你暂时自由了。”
白蓝雪站在那里,看向左惟墨,欲言又止。
她没想到,左惟墨竟然相信她,为她说话。她原以为经过这么多事情,他一定会厌恨她。可少年看着她的眼神仍然清澈,没有她预想的憎恶。
真好,他没有不相信她,没有恨她。
此时此刻,她由衷地为这件事感到高兴,就像在末日前偷欢。
肖茉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冲到警长面前,指着白蓝雪大声道:
“她这么明显的可疑,你们就准备放过她了?她还没有解释她为什么要混入晚宴!”
一直保持沉默的维希忽然开口道:
“是我拉着她来参加晚宴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维希,他坦然接受这么多人的注目礼,淡淡道:
“我主动提出邀约,请白小姐当我的女伴,陪我一同出席。可她不想来。还是我威胁
她说,参加这场舞会就是工作,如果她不来我就扣她工资。”
说完,他微微一笑,看着肖茉,慢条斯理:
“如果你们硬要说她参加晚宴就是有罪,那罪过也在我,她是被逼的,这个解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