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
老管家听到动静快步走上楼梯,刚好撞到疯了一般往楼下跑去的白蓝雪,她撞在管家身上,却仍然失魂落魄,就好像是撞到了墙而不是人,没有停下脚步,接着下楼梯。
但她的精神状态太恍惚,以至于一脚踩空,就那么摔到了楼梯的台阶上。
这一摔让她直接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不见那些乱糟糟的人,她被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前是神色冷峻的警长。
“说,你为什么要易容接近维希先生,混进今晚的假面舞会?”
警长盯着她,言语中充满压迫性。
白蓝雪的耳里轰鸣作响,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想要听清警长的话。对方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不配合审讯,怒吼道:
“说话,缓刑犯!”
她木讷般看着警长,像是不明白他身上的怒火从何而来。
警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白蓝雪浑身一抖,这时她才回过神,忽然想到,左惟墨怎么样了?
“左惟墨活着吗?告诉我,他有没有事!”
她不管不顾地问,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别的事。
警长见她癫疯般的模样,冷笑道:
“作为爆炸案的主犯,你很想知道你的目标是否被铲除了,对吧?”
白蓝雪呼吸一滞,疯了般吼道:
“我不想他死!我只想他好好活着!告诉我,他怎么样了!求你了,告诉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又忽然减弱,像是崩溃了,她的泪水猛烈地顺着脸颊流下,止都止不住,将她的妆容都弄花了。
“你的演技倒是很好。”
警
长冷漠地说:
“可我劝你别以为这么演戏就能逃脱罪责。你之前有过要害死左惟墨的案底,现在出了事,你又出现在了晚会上,动机和可疑行为都有,你现在已经成为犯罪嫌疑人。”
说着,他凑到白蓝雪跟前,逼迫道:
“爆炸案可是重罪,这次你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只被判几年缓刑。一旦成立,你就做好准备在监狱里待个十多年吧。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主动认罪,坦白交代是谁帮你弄到的炸弹,又是怎么把东西装到车上的,从犯是谁?”
白蓝雪却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人一样,仍在反复地问:
“左惟墨还活着吗?”
警长见她不配合,又是重重地砸了桌子。
房间外。
维希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公爵夫人走过去揽住他的肩,想要带着他离开,可他却不肯挪动脚步。
“这件事不怪你,是那个女孩骗了你。她的易容那么完美,谁能察觉得到呢?”
她轻声道。
维希开口却说:
“就算她真的在身份上作假,可这不能说明她就是爆炸案的主使吧?如果,她是被冤枉的呢?”
他想了想,又沉声道:
“这次的舞会,是我硬拉着她来的。如果她真想趁机做什么,应该是她主动向我提出要求才对,怎么可能再三拒绝我。”
公爵夫人看着他,皱眉说:
“也有可能她见你想带她去的意思很坚决,所以才故意做样子拒绝你。现在事情还没明朗,怎么都有可能,具体如何,还是要看警方的调查。”
维希抿着嘴唇,有些倔强的还是不肯走。
现在白蓝雪被单独带到公爵府的房间里审问,其余的客人在接受过简单的问询后
都离开了,只有白承沥留了下来。他倒是也有理由,白蓝雪毕竟是他血缘上的侄女。
“她是越来越堕落了,现在居然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