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大概还是有的,但这种情况说的不是我和司昀年,我和他如果靠的太近,就一定不会只是友谊,我骗不了自己,也不想骗任何人,因为这样对我对他,都极其不负责。
那一晚,司昀年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忘不了。
毕竟这孩子是那么认真那么的用力,又那么口是心非的对我说,他是坏人的啊。
司昀年值得被最好的人最真的对待。
我甚至想过,如果在遇到左愈之前就遇到司昀年,我可能真的会心动。
正因如此,我意识到我对他的欣赏是多么强烈,我才要和他维持好安全距离。
过界一分,就是造孽。
“等你妈妈来了,你想见她吗?”
我问。
司昀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还是麻烦你拜托左先生安排我和她见一面吧。反正她事情都做了,我刻意不见她又能怎么样,也不会帮助她悔改。而且有些话,我想当面和她说。”
我笑着点了点头,缓缓离
开。
回到自己的座位处,我看到左愈十分悠闲地翻看着一本杂志,双手抱胸。
“左先生,你杂志拿反了。”
我好意地出言提醒,左愈的表情却十分生动地演绎了何为恼羞成怒。
“谁告诉你杂志一定要正着看的?”
他十足有范道。
我这才算开了眼界,知道男人不讲理起来女人根本比不了。我勾起嘴角,叹了口气道:
“刚才我和小司说话时就看到你频频往这边看了,脖子伸得那么长,和唐老鸭似的,也不嫌累。左愈,身为你的贤内助我必须多一句嘴,你身为堂堂总裁这么没有风度,可不行啊。”
终于找到机会也说左愈几句。
左愈冷笑了一下,嗤之以鼻道:
“为了夫人你,我早就在各大八卦类媒体上毫无风度可言了,那些娱乐记者埋汰我的文章你都没看过吧?他们都说我的霸道总裁人设崩了又崩,现在已经崩得连渣都不剩了,所以连渣男都算不上。你自己说你这还不算红颜祸水,谁算得上?可我就是愿意做你的昏君。”
听到左愈这么说自己,我忍不住在众人的注视下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
另一边。
司昀年看着笑得一脸开心的温潇,再看着目光深情,宠溺地望着她的左愈,明白自己连失败者都称不上。
他根本就没上场,也不是左愈的对手,战役从未打响过,又何谈失败。
缓缓移开视线,他把目光投向地面。
“想什么呢?”
忽然,身后一个娇
俏明快的声音响起。
他愣愣地回过头,看着笑得明媚可爱的左嫆宛,她仍然是元气满满的样子,眼里好像充满了阳光。
“左小姐。”
司昀年回过神,礼貌道:
“我就是在看我的鞋,觉得有些脏了。”
左嫆宛一脸怀疑地看向他的鞋,然后道:
“可你的鞋一点也不脏啊,简直是溜光锃亮。”
司昀年无言,干脆不说话了。
左嫆宛也不管冷场了,她自顾自地说:
“而且你怎么管我叫左小姐了,我才不想听你这么叫我。你之前叫我宛宛小姐,我觉得挺好的,只有你一人这么叫我。”
司昀年轻轻皱眉,然后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误会——”
左嫆宛笑着打断他的话,脸上洋溢出的是司昀年从没在这个略显单纯的女孩身上见过的自信和骄傲。
“司昀年,别跟本小姐来这套啊,什么误会不误会的,都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