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你就能找回你失去的东西?”
我义无反顾地点头,决绝地说:
“不是到他身边,而是凭自己的努力工作。我失去的东西,只能靠自己找回来。”
就在我以为左愈有所松动的时候,他冷酷地笑了:
“如果摆脱我,就是你找回三年前的自己的代价,那你就别找了,保持原样,继续做一个卑贱的女人。你也不用自力更生,反正我可以养活你。”
在晴朗的秋天,阳光是那么温暖,我却体会到了钻心的冷。
左愈的保镖将我强行带回了左家庄园,把我锁进了卧房,就像在不久之前,他曾亲自去那家会所里大闹,强行把我从楚湛身边带走一样。
大概是不想让我和楚湛通话交
流,左愈还没收了我的手机。
在锁着门,无论如何砸门叫喊都没人来应门的房间里,我感觉自己又会到了牢狱之中,从未出狱自由过。
只是囚禁我的地点变了,别的没什么不一样。
我生出了绝望的感觉,左愈这样一不做二不休的人,大概会一直关着我,直到我把那颗肾割给温霏。
“温潇小姐,你绝食是没用的,只能伤了自己的身体。左先生那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做这些无用功?我从没听说他为了谁妥协过。”
每天定时给我送来三餐的仍旧是之前照顾我的年轻女佣,她长着一张娃娃脸,却总是做出严肃的想要教训我的表情,此刻正在苦口婆心地劝我把饭吃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知道她叫年小颜。我早就发现,这个女孩虽然和别人一样对我有诸多误解,但她的心肠不错,看到我痛苦得无以复加的样子,她也会短暂的放下敌意,隐隐地露出担忧之情。
“小颜,你每天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仰着脸,无力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