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湛。
和我一样惊讶的是在场的所有人。
之前把我推出去,又在表演时对我落井下石的洁西卡张大了嘴,对我投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
洁西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显然想不明白,化着丑陋妆容供人取笑的小小丑角,为什么能得到两个全沪城的女人最肖想的男人的青睐?
而她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却连他们的一个眼神都吸引不到。
“楚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挖我的墙角?”
就在我陷入了久久的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楚湛,我是一个怎样麻烦,身上背负着一堆孽债的女人,配不上他楚少的青睐时,左愈冷声对楚湛说:
“你简直迫不及待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什么不堪的东西都抢着要。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背着人命债刚出狱的罪人,我之所以不肯放过她,是因为她还欠着我的爱人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楚湛的脸色不变,在众人越来越响的议论声中坦然说:
“她是背着人命债的罪人,那你又是什么?你左大总裁嫉恶如仇,又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罪人死死地揽在怀里,你没听到她刚才叫喊着让你放开她吗?”
左愈冷冷地笑了,仍然没有放松他对我的禁锢,近乎傲慢地抬着下巴,对楚湛说:
“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好人。这个女人惹到了我,我就不放过她,我就是要折磨她,这和你楚少没关系。”
说着,他的神情
越显狠戾,用警告的口吻,沉声道:
“楚湛,我再警告你一次,这个女人是我的东西,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全沪城有的是女人,你这个风流公子想找乐子,就去找别的女人。你想猎奇,也别碰我的猎物。”
说着,左愈又转而对我冷笑:
“温潇,你趁早打消从我身边逃开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你想逃,对吗?从今以后,你别再想在沪城找到工作,谁敢要你,谁就是左氏的敌人。今天晚上,你就和我回左宅。”
我简直不能相信,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今天上午,左愈还一脸冷漠地对我说,你爱去哪里去哪里,你要去找楚湛就去找。到了晚上,他就又霸道地当众宣称我是他的所有物,除了他,谁都不许碰,不许我从他身边逃开。
楚湛也收起了脸上一贯的笑意,和左愈针锋相对:
“左先生好大的口气,想来是平时习惯不把别人当人看了。你对别人怎么霸道我不管,但你想用这套恐吓我,你痴心妄想。这个女人,我就是感兴趣,我要定了。”
听到他的话,左愈忽然冷笑起来,收起怒意,一字一句地说:
“楚湛,你演得像个情种一样,骗得了这个没有脑子的蠢女人,却骗不了我。
凭你在沪城的消息灵通程度,还有安插在左氏名下医院的探子,你恐怕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个女人被我赶出医院了。你如果真的在意她,想帮
助她,为什么不在那时候就把她接走,好像没人拦着你吧?
这女人跑到天堂来找工作,而这里又是你楚湛的场子,这可真是太巧了。就算这真是巧合,她是自己碰巧找到的这里,可就凭你楚少的掌控欲,天堂发生的大小事情,你有可能不知道?
这个身份特殊的女人跑来了这里,要当一个被人取笑践踏的丑角,你真的有可能一无所知?
楚湛,在今晚的饭局上,和你们楚氏交好的港商白老板真是在无意中提出要请所有人来天堂的,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特别安排?
温潇只不过是你向我挑衅的一个道具而已,你冷眼看着她穿这一身丑陋怪诞的衣服,在舞台上做着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