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住的地方离院门很近,你要吴莲儿留门自然不止留屋里的门,还有这院门!”
“吴莲儿是新媳妇儿,她定是害羞,不愿别人知道你当晚急匆匆赶回来,又拗不过你便答应了。”
“你与她如何约定的?你走后,院门肯定就上了栓,吴莲儿要等家里人都睡着了才会偷偷去院子里,放下院门栓,我刚才试了试,还是有动静的,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所以,婆子打呼噜,丫鬟听不到便也说的通了,等转日清晨,命案已发生,乱哄哄的,还有谁记得是谁打开的院门?”
“我问过粗使婆子几次,婆子都说是她晚上上的门栓,早晨开的院门。”顾清河忙道。
“她怕担责,也或许记不清了。”
婆子忙道:“真是记不清了,又怕,怕挨板子……”
“我看这小子第一眼便知道他不是个好的!”老和尚可能是瓜吃多了,站在院中插着腰,底气十足!
何英轩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为何要杀她?”
秦无病冷哼一声道:
“你还有脸称自己是秀才!读过的圣贤书都就着饭吃了不成?你大哥呆傻不好娶亲,吴家看在以往交情上愿意将自家女儿嫁过来,这件事最委屈的是吴氏!可有人问过她愿意与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好听!你也觉得吴氏应该的吧?可怎么到你身上便说不通了呢?”
“吴莲儿或许长相普通,或许性格木讷,因为什么都好,总之一直没有说定亲事,于是吴家便想再次与何家联姻,你父母自觉欠了吴家人情,没有不应的道理,可你不愿意!你为何不愿?因为你是秀才?”
何英轩连连后退,只会说:“不是!不是!不是!”
“你不愿意可以在婚前想各种办法退亲,为何偏要在婚后取人性命?!”秦无病厉声问道。
何英轩听罢反倒不退了,反而高喊道:“无凭无证你怎能断定是我?!我是秀才,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秦无病双眉一挑,呵呵一笑问道:“我说了,行凶的人不是你!只要找到行凶的人,算不算有凭有证?”
何英轩顿时面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