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时再让盐商们几万几万的往外掏,怕是难!逼急了谁口不择言的说了些什么,新账老账一起算,江毅东也承受不起。
江毅东何尝不知此路难行!
可不捐?昨日王爷的意思很明显,给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只要捐赠这事儿办下来,或许就能既往不咎了!
两害相遇取其轻,江毅东连夜召集在明州的盐商商讨此事,不在明州的,江毅东也派人快马加鞭前去接来,实在太远回不来的,也要族中派人参加,人可以凑够,银子如何凑够呢?
盐商们好一通诉苦,蔡友坤好一顿安抚,只说这一关过去,他日必将如何如何!但眼前这关怎么过?事发突然,再让这些盐商每户交出几万两白银,蔡友坤也知难做。
最终还是江毅东给出了注意,不管大户小户,每户准备两万两,不能再少了,等这关过去,小户的损失再由大户补上,如何分别大小户,他们自有章程,桌下这笔账因是江总督作保,将来自是无人敢赖账!
盐商们再疼也得拔毛,只是每个人心中都在嘀咕,两万两能够?可江总督说,不够他会想办法。
所以襄王爷刚刚的话,让在座的大部分人心底发凉!差的有点多……
一百五十万两,二十五户盐商,每人就是六万两!有些小户根本拿不出,均到大户身上,那可就是十万八万了。
盐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齐齐看向蔡友坤,使得蔡友坤如同坐在铁板上,铁板下边还烧着火。
这边,德喜和德全研好磨,铺好纸,襄王爷笑呵呵的指着陈祺说:“我看他是个好的,把第一的位置让给他,就十五万两吧!”
陈祺只觉浑身一震,随后脑子一嗡,差点就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