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去求见安国的皇帝,但他们知道,安国的皇帝根本不会见他们。
可,秦无病笑呵呵的来了,还带着一脸怒容的老和尚。
二人赶紧起身行礼。
铁尔贴布还没来得及转换一下脸上的表情,秦无病已经抱拳道:“多日不见,二位看着胖了不少,看来驿馆伙食不错!”
阿木不哥不得不礼貌性的回答:“住在驿馆犹如在家,确实照顾周到。”
秦无病大咧咧的坐到椅子山,开门见山的道:
“来的路上我想了想,你们吃好喝好的,按理说不该想起我来,既然想起我了,必然是遇到难办的事了,这两日要说有事,也只是城外又抓住了一个打探的细作,不是你们的人,那便是国师的人,如此说来,国师应是快到了吧?”
阿木不哥点头道:“不日便会到京。”
老和尚气哼哼的嘟囔道:“跟没说一样!”
铁尔贴布轻咳一声,仍旧沉着脸说:“既然之前我们派去的人你们都放了,这次的,也放了吧。”
老和尚登时便急了,要不是秦无病眼疾手快,老和尚便要窜到铁尔贴布面前给他一巴掌了。
“七叔莫急!”秦无病拉着老和尚劝道:“七叔要这么想,他们远离故土,寄人篱下,日子也不好过,在家的时候怕是也不太容易,咱们跟他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他们既然要开口,咱们多少也得给点面子!”
老和尚听罢更急了,秦无病忙用铁尔贴布和阿木不哥能听到的低声说:
“你看这位二王子,说是王子,实际上还得听人家国师的,若不是国师给他命令,他上哪知道咱们抓了谁?既然国师给了他差事,他若是没完成,你说,多难看!那人咱们留着也没用,送给他也是一份人情,怪可怜的。”
铁尔贴布脸都气变形了,阿木布哥也没好哪去,但他脑子还是清醒的,他在桌下使劲按住铁尔贴布,用他们自己的话安抚道:
“二王子一定要忍住,今日这事,他们必定会告诉国师,说他们本想放人,而你从中干预,到时咱们若是不认,必要说出个前因后果,总不能说这个姓秦的一直在刁难咱们吧?”
铁尔贴布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真不该想着和谈,而是应该领兵去攻打边关,然后长驱直入打到京城,将这个姓秦的剁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