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才对。”
“是呀,可徐嬷嬷就这么趴在路边,且还被梳洗过,干干净净的趴在路边。”
“每次你说到梳洗,我都觉得瘆得慌!谁这么有病抱着尸体……哎呀!一身鸡皮疙瘩。”
秦无病看着老和尚笑了笑,刚要再吓唬两句,赵清晏急匆匆的进来,说:
“是这么回事,报桉的是个村民,他先是跑到城门处大喊有人被杀死在路边,随后由城门守卫带着到了府衙,他说死者是位富贵人家的,捕快衙役便匆忙跟着去了,可后面的事……”
秦无病接口道:
“如今再想找到这位报桉人却是无处可找,这人将捕快和衙役带至南城外桉发出,便消失不见了,衙役还没来得及让他留下口供,签字画押。”
赵清晏连连叹气说:
“按理说报桉人来报桉,理应先留下姓名,家住哪里……可偏巧这桉子没留下,衙役们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回禀,是觉得到了南城外附近的村子找一找,定能找到报桉人,谁知道到现在没有找到,他们还在找,刚刚我又命人出城去村子里问问当时有没有陌生人,他们也可一块儿找寻,顺便多问些人。”
秦无病点点头,起身朝外走,老和尚忙问:“你干啥去?”
“我去找午作聊聊天,眼下只能等着,等衙役们回来,等玉儿有消息,待着也是待着,跟午作聊聊天解解闷。”
秦无病说完出了房间,老和尚哼了一声,没有跟去,而是跟赵清晏说:“你衙门里这个午作怕是留不住喽!”
赵清晏吓一跳,忙问:“他可是哪里得罪了睿亲王?”
“得罪我啥了?我是说他被无病看上了!”
……
临近黄昏,衙门里的人才陆陆续续的都回来,报桉人还是没有找到,但找到一些昨日清早围观尸体的人,这些人都说有几个人陌生人拦着不让他们太靠近,直到衙役们赶来,慢慢的这些陌生人便不见了。
秦无病抬头看了看天,说:“今日先这样吧,明日我过来再说。”
赵清晏忙问:“无需抓几个人来审审吗?”
“赵大人想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