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他们,却总是忘了,弃子之所以是弃子,大多是因为后面的人要自保!”
曲亮狠声道:“秦都尉莫得意,你现在可曾找到什么?我要个体面,难道不是给你留体面?若是……”
“没有若是,今晚我们能来,有没有实证你的结果都一样!放虎归山的事我不会干,这是其一,其二,你以为等这么一个机会容易吗?若没有今日朱胜文的大意,怎会引得你露头?如今朱胜文是废了,你们能不提防?过了今晚,我再想如何,怕是都难,只这一个晚上,足以让有些人做好防备,而你,按倒霉处理吧!”
“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来只是为了揍你一顿,砸了你的家吧?”老和尚瞪着眼问。
曲亮竟是看都没老和尚,而是面目狰狞的看着秦无病道:“皇上只命你查通惠县驿馆命桉!”
“你管的还挺宽!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这口黑锅你可以背一背。”
“你以为,凭你可为所欲为?”
“我能做到什么样,眼下还真不知道,但你会如何,我知道!”
“今日你所为,曲某他日必双倍奉还!”
“去你奶奶的!”老和尚一脚踹在曲亮的胯骨轴子上,曲亮没有防备,又一天没怎么吃饭,老和尚一脚竟是将他踹倒在地。
老和尚指着曲亮跳着脚的骂道:
“不装了是吧?当我不是亲王了?你不是忠臣,直臣了?脸皮比城墙还厚!坏事都让你做尽了,那些好词儿你怎么有脸说得出口!还他日,你今日都不知道怎么挨过去还有脸说他日!”
“七叔可别累着,他不过说些狠话吓唬吓唬我,万一我怕了呢。”
“你会怕他?”
“说的就是,他平日里吓唬别人吓唬惯了,以为用在我身上也能好使,他是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当官的谁不怕他?可惜啊,他忘了今日咱俩是因为什么站在这的。”
“为了抓他!”
“能让睿亲王亲自出面,你还想着他日?”秦无病看向地上的曲亮:“只要在刚才的时间有人出去了,别管是走的门还是地道,你今日便再无脱身之法!”
曲亮倒在地上,表情却慢慢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