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和他聊?但是,我和他也没什么能说的啊。”
“那就进去转一转,司寒哪怕只是看看你,他也会心满意足的。”
说完,战寒京便推着蒋宁一的手臂,让她不得不走进了病房。
门口的脚步声,有些乱。战司寒心情不好,这杂乱的声音让他不由皱起眉,并不耐烦地看向门口。
可这一看,竟然让他看到一抹心心念念的倩影。
战司寒一错不错地盯着蒋宁一,张口喃喃着:“我是在做梦吗?”
蒋宁一轻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对啊,你就是在做梦呢。”
虽然这是句玩笑,可战司寒相信了,还颇为感慨地说:“看来这是个美梦,如果一会儿谁将我叫醒,我一定和他没完。”
“得了吧,你现在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怎么对付别人?”
“现实中,我的确伤得很重。可我现在正在梦里,当然不会被这身病躯拖累住。”
战司寒说着,便要实际行动,做给蒋宁一看。
可是战司寒刚动了一下,胸口就好疼好疼,好像有团火在他的伤口上灼烧。
那痛感让他流出冷汗,脸上的表情也很狰狞。
而他这傻乎乎的举动,却让蒋
宁一笑出了声,还说:“不是吧,你真以为这是在做梦?真是太搞笑了!”
蒋宁一的笑声,就好像银铃一般,清脆又好听。也让战司寒渐渐忘了疼痛,痴痴地看着她如花笑靥。
他的视线太过火热,蒋宁一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最后不得不收敛笑意,又在轻咳了一声之后,一本正经地说:“你别误会,我留下,是不想你因为我而死掉。等你没有生命危险了,我就会离开。”
听了这话,战司寒一副怅然所示的样子,喃喃道:“还是要走啊。”
“那当然,我肯定要回家去的,而不是继续呆在一个骗子的身边。”
蒋宁一要在两个人之间,划出一条界线来,以表示他们二人是泾渭分明的关系。
但是这话说出来,蒋宁一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她觉得这话太过直接,容易让本就脆弱的战司寒,再次受伤。
战司寒的心里是有些不太舒服,不过更多的,是自责。
他勉强笑了下,就对蒋宁一说:“如果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不必为了我而留下来。我已经没事了,也会努力的活下去。”
蒋宁一觉得他就是在自欺欺人,轻哼了声之后,说:
“如果你能说到做到,又怎么会将自己搞得差点挂掉?而且你知道你父亲有多担心你吗,他为了你……”
话到了嘴边,蒋宁一又觉得这样说不妥当,便沉默下来。
可战司寒很想知道父亲怎样了,便追问道:“父亲怎么了?”
“哎呀,总而言之,你尽快调养好身体,这样才能让事情重回正轨。至于我,时间到了,自然会离开的,不需要你来操心。”
蒋宁一说话凶巴巴,在她面前,战司寒都不敢说个不字,只能很乖顺地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他的乖顺,还让蒋宁一很不适应。担心这家伙只是在应付自己,蒋宁一又叮嘱道:“是要真的知道,不是嘴巴上随便说说。”
“我明白,已经将你的话放在心里面了。”
战司寒笑了笑,笑容中,还带一丝病容。
虽然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好,但脸还是帅的,甚至因为生病,而多了点病态的美,让人很想怜惜他。
蒋宁一就是如此想的。
不过她没有任由这样的情绪蔓延,很快,就压制住不好的苗头。她还告诉自己,不要被这家伙的外表所迷惑。
蒋宁一在这边,默默告诫自
己。
而外面的战寒京,正透过玻璃窗,一错不错地看着里面的情况。
看了一会儿,战寒京不无欣慰地说:“果然还是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