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听到战司寒点自己的名字,时秋秋直直看着对方,无所顾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听说你因为安娜结交朋友的事,而批评了她。我是觉得,你身为安娜的表哥,应该鼓励她多认识朋友,而不是时时刻刻看在身边,发现有男孩靠近她,就无情的制止。”
见时秋秋也知道那个男孩子的事,战司寒的面色又冷了几分,而后扭过头,面色不善地盯着安娜,咬牙切齿地说,“这么迫不及待地将你的喜讯分享给朋友?看来你对那个男孩子是真爱了。”
“我不……”
没等安娜否定,时秋秋先说,“世界之大,能碰到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不容易。你这位表哥,应该恭喜安娜。”
时秋秋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强调战司寒“表哥”的身份,无非就是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
战司寒自然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义正言辞地说,“她想谈恋爱,我不反对,她自己心甘情愿就好。”
“那她搬出去住,你也不会反对吧。
”
时秋秋的提议,让安娜惊了,也让战司寒磨牙齿,眼神中还酝酿起狂风暴雨。
现场的气氛,真是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盛厉爵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好像没事人一样,喝了一口,评价道:“这茶果然真不错,战老先生将我们视为上等宾客,才会用这样的好茶来招待吧。”
这不过是句客套话,可战寒京的脸上,却浮现出几分不舍和怀念,并喃喃道:“的确,这是我妻子最喜欢的茶,之前闲来无事,她都会泡上一壶,与我慢慢对饮。”
战寒京在想念楚慧娴,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摩挲着杯璧。
战司寒自然知道战寒京在想谁,但即便是这样的想念,战司寒也容不下,冷声嘲讽道,“您的妻子都已经死了快二十年,那么久以前的事,没想到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冷冰冰的话,让战寒京从思念中回过神来,眸色中多了几分晦暗。
看着这样的父亲,战司寒在心中冷哼,面上的嘲讽也愈发明显。
时秋秋无心考究对方的家庭秘闻,她将注意力放在战司寒的身上,问道:“战先生,安娜搬出来的话,你应该不会反对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