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提出的要求,也是变本加厉。简琛不想再掺和,结果宋晓之就用他的弟弟做要挟。家人是简琛的底线,他不想再忍耐下去,这才想了办法,要曝光宋晓之。”
时秋秋仔细听着盛厉爵的解释,又在片刻后,问:“你觉得,那年轻人会像他说的那样无辜吗?”
“他是不是无辜的,宋晓之会作证。”
时秋秋可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摇摇头,便说:“宋晓之的话不足为信,他可能为了泄愤,故意胡说八道,诱导我们。关于简琛,还是得我们自己费心观察。”
自己观察吗?
盛厉爵仔细回忆着他与简琛相处的画面,最后却说:“我没办法确定能观察出个结果。”
“是吧,这个年轻人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深,哪怕是见惯风浪的你我,都无法直接下断言。如果简琛与我们没什么交集,他是什么样子,我也懒得操心。但他竟然主动找上了嘉艺…
…但凡简琛存了别的心思,那咱们女儿就会变成他的棋子,而且还是任其摆弄的棋子!”
关于这点,盛厉爵没有否认。而且在听过妻子的描述之后,他的心底也有点忐忑。
踟蹰片刻,盛厉爵说:“我们可以不让嘉艺和他接触,再对简琛告诫几句。简琛是个聪明人,会自动远离嘉艺的。但如果他没有照做,就说明他别有用心,那我们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哎,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
时秋秋深深叹气,愁苦又烦闷。
盛厉爵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带着她坐上车子。
而家中的盛嘉艺担心又被母亲训斥,就借口疲惫,躲在房间里休息。她还准备用这样的借口再休息两天,然后,风波过去的差不多,她就重新去上班。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盛嘉艺预想的那样发展,因为第二天,家中就来了访客。
珍妮一进到盛嘉艺的房间,便盯着她的脖子看。在看到那条结痂的红色伤痕时,珍妮忍不住红了眼眶。
珍妮是真的很自责,她觉得都是因为她,才会让盛嘉艺以身犯险。
见珍妮这个样子,盛嘉艺就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