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迎夏送到她母亲那儿以后,喻暑回到了东郊别墅。他找到喻母,对她道:“妈,让我爸回国来一趟吧,迎夏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你们也该去见一见他的家人。”
此言一出,喻母惊讶地道:“你要跟她结婚!你们才认识多久,就确定要结婚?”
喻暑道:“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决定好了,除了迎夏,我不会娶任何人做我的妻子。”
喻母见他这么坚定的态度,道:“小暑,你的婚恋我和你爸向来不干涉,也很希望看到你能早点成个家,只是我想你跟迎夏才交往没多久,婚事不应操之过急,你们的成长背景差距过大,是不是应该先试一下能不能融入彼此的生活呢?”
喻暑道:“她的家庭问题确实比较复杂,不过,如果我接手的话就都是简单的问题了!至于要融入他们的生活,这并不难!我可以在她家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可以跟她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聊上一整天;可以和她做修理工的堂兄勾肩搭背地玩在一起;她生病的侄女我是发自内心的疼爱;我视她的妈妈跟您一样,还有什么不能融入的呢?”
喻母震惊着他说的话,自己的这个儿子真是太痴傻了,如果不是用情至深,又怎么可能轻易做到这一步?她什么都明白了,叹息一声,起身道:“我明白了,这就去跟你爸打电话。可是你如果真的决定了,是不是应该要给andrea一个交代呢?”
喻暑道:“我无意给别人带来痛苦,但如果我注定给不了她想要的,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减轻她的痛苦,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湛玫这一次醉酒确实醉得太厉害,她这一觉睡下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头痛欲裂地坐起身,对于昨晚喝醉以后的事全都不记得了,抬手揉揉眼睛,发现手腕上多了条手链,仔细一看,是一条铂金链子,顶端的吊坠上是一圈排成心型的玫瑰花。
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她又怎会不知这是谁的设计风格,心中一动,这真的是他送的吗?
正要下床,湛母却推门进来,向她道:“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喝得醉醺醺的,连班都上不了!”
湛玫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还要上班呢,现在这个点已经太迟了,她忙一骨碌爬起来,就要起床穿衣服,湛母道:“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许总说了,他会帮你请假,让你好好休息一天。”
湛玫问:“昨天是许总送我回来的?”
湛母叹道:“你看看你,喝得这么醉,连谁送你回来都不知道,这要是碰上什么坏人,可怎么得了!”
湛玫脸微红,也觉得自己确实不该喝那么醉,湛母接着质问她:“还有,你为什么要骗我说ivan齐是你的男朋友?”
湛玫道:“我没骗你啊,他确实是我男朋友!”
湛母道:“哼!还要说谎,昨天许总都告诉我了,他说ivan根本就不是你的男朋友!”
湛玫心中讶然,他为何要拆穿她呢?看着腕上的手链,她心中疑问重重,只想马上见到他,有好多问题要当面去问问他。
以最快的速度起床梳洗,她马上打车到公司,可他并不在办公室,找到他的秘书李桔问:“李姐,许总呢?我找他有点事。”
李桔道:“许总刚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好像是去公司对面的咖啡厅见什么人,你过去看看。”
湛玫忙往咖啡厅来,一出公司大门,远远地便看见许冠廷走进了咖啡厅,她被红灯隔了一下,没来得及叫住他,只好随后跟进来。
而许冠廷来见的人便是戚囿,看到她的来电,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真切地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才相信她来了,她约他见面!他急急地奔下楼来,而她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隐忍了一整晚的悲伤终于抑制不住,扑进他怀里痛